聘”。
王雱点点头,又问些问题,摸清这兄弟俩底。第二日,王雱早起来,周文周武已在门后候着,王雱带他们去寻柳永,又和柳永块去找范仲淹耍太极拳。
周文周武冷不丁见着知州,诚惶诚恐地跪下去。对这年头百姓而言,县令就已经是天大大官,更别提知州!
范仲淹摆摆手说:“既是跟着阿雱,往后不必行如此大礼。”
王雱领着两个老、两个小晨练完毕,将小妹和新来小丫鬟送回家,自己则领着周文周武去城中处医馆寻大夫去周家。
大夫知晓王雱是王通判之子,又很得范知州喜欢,断没有推拒道理,爽快地答应出诊。
见周家兄弟有些发愣,王雱道:“你们要跟着做事,自然要你们心里牵挂。”
周家兄弟对视眼,把王雱和大夫领到家中。周家兄弟兄长比他们大几岁,已经娶妻,妻子有些泼辣,但心地还不错,伺候起周母来也尽心。
当初他们父亲早逝,周母艰难生下双双生儿,是周家长兄又当父亲又当兄长辛苦地与周母起将两个弟弟拉扯大。两个弟弟要出去找活干,周家兄长起初直反对,直至去年遇到水灾,家里越发吃紧,周家兄长见家中几口薄田根本养不活家老小、母亲又日益病重,才松口——到城里做活好歹能填饱肚子。
周家兄长是个敦厚青年,又黑又瘦,气度却不差。见两个弟弟回来,他忙问:“怎会来?是不是办错什差事?”质问完,周家兄长目光又落到两个生面孔身上,“这两位是?”
周武口齿利索,简单地介绍王雱身份,说这是他新主家,又告诉他兄长另位是大夫、是王雱出钱给请来。
周家兄长道:“你们才刚签契书,什活都没干,难能让你们主家帮忙请大夫?”
王雱没等周文周武辩驳,先开口道:“人命要紧,不必计较那多,就当是从他们月俸里扣除好。”
周家兄长也记挂着母亲病,当下便引着大夫入内。
周母病搁在城里,其实没甚要紧,不过是本身体质虚弱,又染些风寒,可惜村中没好大夫,病只晓得按土方煮些药草喝,那些土方不对症,越吃病越重,这才导致周母卧病不起,甚至有性命之忧。
大夫开药方,又给周母做针灸,没多久周母便有吐意,被周家兄弟扶着去大吐场,把积在身体里秽物都吐干净,身体便通畅多。
大夫又叮嘱周家嫂子让她这几日给周母吃些清淡些。
周家嫂子是个爽利人,口应道:“大夫您放心,咱家里便是想吃荤也荤不起来。”
大夫无言以对。
王雱正在周武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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