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王雱气鼓鼓地瞪她,司马琰才宽慰说:“不就是背书,对你来说又不是什难事。”
王雱脸深沉:“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深沉短短几秒,他又恢复平时皮皮雱状态,“只想当个混吃等死官二代,咋就这难呢?”
司马琰想说,你三四岁就能在短短个月内给家里赚十几贯钱,这比背出《论语》能力更大好吗?
不过司马琰想想,没提醒。司马琰和王雱不样,司马琰前世家庭也不简单。她很清楚若是他们不能改变将来那场守旧派、变革派斗争,现在这种安宁欢快小日子绝不可能再有。
哪怕这个时代对女性还算宽容,允许女性出门与交游,却也不可能让她插手这种朝堂大事。再有就是,她也不擅长这些。所以将来若是朝堂之事需要人居中转圜,只能由王雱去做。
司马琰平日里常在司马光书房玩耍,耳濡目染之下对如今社会制度也有定解。
司马琰娓娓说:“朝廷向是‘刑不上士大夫’,不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你要是考功名在身,将来就等于多道保命符,将来遇上什事顶多是被流放外地。”比如后来苏东坡遭遇类似“文~字~狱”事儿,贬再贬,路贬谪到最南边海南岛。
王雱理直气壮地反驳:“这人安分守己,怎会遇上什事?”
司马琰脸“你真这觉得吗”表情瞅着王雱。
王雱:“……”
王雱怂。看来这该考还是得考,早点考上早点加条小命,作天作地也不怕不小心把自己作死!
他唉声叹气地点头:“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早点考个进士。”
两个小豆丁对着韭菜苗苗聊完未来规划,又去找胡守恭他们玩儿。胡守恭已经完全好,每天精神奕奕地抢着玩牌,压根没再想过“是个不被爱小可怜”这种事儿。
太学也放假,胡瑗胡校长每天基本都在家。他对学生严厉,对小孩却很宽容,不仅不觉得王雱他们太吵闹,还叫人准备些小食送去,免得小孩子闹腾久会饿着——般家里都是两顿,早上太阳高升时吃顿,晚上日头将斜时再吃顿,别时间都不备饭。
王雱和司马琰每天去找胡守恭时,都会先去向胡校长问好。别家小孩怕校长,他们从来都不带怕,毕竟他们是学霸,学霸从不怕老师,更不怕校长——校长看他们永远慈眉善目!
王雱带着小伙伴们在国子学里祸害圈,临走时蹬蹬蹬地跑回去找张氏,点都不见外地喊:“婶婶,韭菜能割啦!”张氏笑,亲自去割不大不小捆让他带回去给吴氏炒蛋吃。
这天晚上王安石和司马光家都吃上新鲜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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