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怔忡地,忽然觉得心里被某种酸涩给充斥。
他睫毛簌簌,阖上眼帘。
不样。
两辈子……有许多事情都变。
那老艺人吓得轱辘从座上滚下来,在地上连连叩首:“不,不,没有骗人,仙君息怒,只是……只是……真……”他只是个可怜手艺人,根本没有见过这样场面,受过派之主指责,吓得面如土色,到最后竟然说不出句完整话来。
薛正雍低喝,犹如蓄势待发凶兽:“滚出去。”
“……”
“滚!”
老艺人立刻起身要滚,但天音阁人却拦住他,他进退不能,屁股跌坐在地,浑身抖得犹如筛糠,念叨道:“妈呀,这都是什事儿啊……”
木烟离说:“薛掌门莫要恼羞成怒,老先生也别害怕,天音阁所求之事,就是让天下冤屈都能昭雪,绝不会栽赃陷害,伤及无辜。”
她顿顿,扶起老艺人。
“还请先生说完。”
“没有什可说啦……”老人却是真被吓到,再也不吭多言,“求求诸位仙长道爷,高僧好汉放过吧,是真再也没有什可说,记性不好啊,记性不好。”
在这僵持中,直沉默不语墨燃,忽然望着薛正雍,长拜叩首。
这个动作意思不言而喻。薛正雍和薛蒙瞬间句话,甚至个字都被堵得说不出来。王夫人则不可置信地喃喃:“……燃儿?”
墨燃道:“在蛟山时,就想着回来要与伯父坦白。但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
“……”
墨燃眼神很是沉静,因为太沉静,甚至显得有些死寂:“木阁主今日前来,人证物证想必都已收罗齐全。没什可说。不错,不是死生之巅二少主。”
他顿顿,句含着叹息话语飘落殿中,声轻如羽,浪起千层。
“是儒风门七十二城,第九城城主南宫严之子。”
“什?!!”众人悚然。
“诸位不是想听事情原委吗?”墨燃闭闭眼睛,说道,“……当年醉玉楼那场大火是放,几十条人命,确实都毁于手。”
王夫人含泪道:“燃儿,你怎……你怎会……”
“但湘潭当年,豆腐坊小女被凌/辱至死案。”他说到这里,略作沉默。
上辈子,没有人愿意听他道出真相。
都在愤怒地指责他,辱骂骂他,所以他便也不想解释,反正他在别人眼里,也就是那样个十恶不赦魔头,再添笔血迹也无妨。
但这辈子,他终于想说。
“那个女孩,不是害。”
丹心殿内片寂静,每个人都在盯着墨燃,等着他开口说出那些不为人知尘封旧案。
木烟离扬起秀眉:“哦?那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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