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走过去查探,把它从灌木丛中拖出。那是个浑身焦黑尸身,烧太明显,眼就能瞧出生前曾在火海里挣扎过。它面目已经完全粘稠化,看不出五官,只能通过体型、还有外头遇火不化雪纱衣料判断出她生前应当是个女子。
楚晚宁将手悬空于其上,阖目而探,而后道:“没有珍珑棋子痕迹。”
有人喃喃:“奇怪,徐霜林做整个山头珍珑棋局,难道这个是他漏做?”
立刻有人反驳道:“你见过哪个漏做尸身,会被单独丢在山顶?”
墨燃也走过去,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具女尸。作为前世最擅珍珑棋局人,他当然清楚这个法术某些禁制,所以对于这具女尸身份,他心里有个比较确信猜测,但他需要点佐证。
佐证很快就找到。
墨燃从她手上摘下串焦黑链子,拭去上面灰黑,露出些淡红灵石来。
他把那链子交给姜曦,说:“宋秋桐。”
“……你怎……”姜曦问半,拿着拿链子,反应过来,“你认得这个链子?”
“送给她新婚贺礼。”墨燃言简意赅,“宋秋桐是宋星移传人,降服凤凰恶灵蝶骨美人族,就是开启这凰山禁地钥匙。”
有人问:“徐霜林是杀宋秋桐,把她当钥匙,开启凰山大门?”
墨燃摇摇头,盯着宋秋桐脸看半晌,算不上怜悯,但心情有些微妙复杂。墨燃说:“不是,恐怕他带她上山时候,她还有气在。”
“怎说?”
这回墨燃还未说话,姜曦先开口。大约是为挽回自己颜面,遇到这种自己能轻易解答问题,姜曦也没打算让晚辈再出风头,而是淡淡道:“为给凰山下令。”
墨燃看他眼,心道这样最好,如果什都叫自己说,以后被怀疑起来,就会越难辩白。于是走到边,把位置都让给姜曦,让姜曦说话。
有人问:“下令?宋秋桐个弱女子,能下什命令?”
“她虽弱,但她先辈可未必就都是脓包。凰山凤凰恶灵,只会听命于降服它那脉血统。”姜曦也不是糊涂人,说,“宋秋桐就是这支血统最后传人。”
那人倒抽口凉气:“啊,降服凤凰恶灵是蝶骨美人席?”
“不错。”
“这倒是闻所未闻……”
姜曦道:“没听说过也正常,四大邪山除镇守,也没有别什作用,因此能不能开启,由谁开启,大家都不会太在乎。宋秋桐之前流离失所,被拿来当做拍卖之物,想必也是不知道自己还能躲到凰山上来……她应该都没听说过自己先辈降服凤凰恶灵往事。”
“所以……所以是徐霜林带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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