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前爹爹就请孤月夜寒鳞圣手来给瞧过,说没有办法可以抑制,只能由着它发展。天下第圣手都瞧不好,王夫人又怎能有良法?”
“寒鳞圣手未必是医不好,或许是不想医。”楚晚宁道,“门派恩怨利益太多,他有所保留也是正常。至于王夫人……她对压制易,bao灵核钻研极深,或许可以帮上你。”
南宫驷颇为不解:“她为什要钻研这个?”
“……巧合而已。别问太多,去吧。”
南宫驷再三谢过他后,便离开红莲水榭,楚晚宁望着他离去地方,不由叹气。
他想,南宫驷原本是那样神采飞扬个人,嚣张,傲气,心情好时候也很爱笑,笑起来时候眼睛亮亮,像朝霞之光。
也不知何时能再看到。
正准备回屋,忽然水榭门扉又被笃笃叩响,楚晚宁以为南宫驷有事去而复返,便说道:“进来吧。”
门扉开,外头人却不是南宫,而是墨燃,他抱着个木盆,有些犹豫,似乎并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莽撞,轻咳声才道:“师尊。”
楚晚宁微觉诧异:“有事?”
“也没什,就来问问你,要不要起去洗澡。”
楚晚宁着实有些被呛着,睁大眼睛,半晌轻咳声,问道:“去哪里?”
墨燃犹豫下,才说:“妙音池。”
“……”
妙音池九曲十八弯,伸手难辨五指,找个隐蔽地方不管做什都不容易被发觉。
没想到墨燃竟邀他去那里洗澡,楚晚宁几乎都有些发憷,心道这人可真不要脸。
不要脸墨燃道:“薛蒙刚刚洗澡回来,说妙音池里没什人……”他说着说着,脸有些红,觉得自己表述太过赤·裸,便又道,“天太冷,想师尊如果在水榭里洗,可能会着凉……”
当然不可能着凉,如果楚晚宁愿意,他是能开个让周遭变暖结界,这点墨燃不会不知道。
他知道,却还邀请楚晚宁同去妙音池沐浴,这分明是司马昭之心,居然还敢说怕他冷,太不要脸。
不要脸墨燃用黑漆漆眼眸望着他:“师尊,去吗?”
“……”
楚晚宁清楚,此时自己要是点头,便就是摆明告诉墨燃,自己知道他狼子野心,却也甘愿入其之口。
入其之口……
想到这里,忽然忆起在客栈里那晚痴缠,墨燃毫不犹豫地伏下来,给他从未有过灭顶快/感。
那双眼睛温柔又炽热,爱欲水汽迷蒙着,看着自己时候,心都是软,是化散。
“陪陪吧。”
“……你五岁吗?”
那个居心不良人,便从善如流地笑,嗓音温和:“嗯,天快黑啦,怕鬼。要晚宁哥哥带着,才敢走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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