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留恋,不眷恋,告诉自己,生命已无望,世间尽黑暗,还是会在风雨飘摇巫山殿,在纠结与煎熬中,伸出颤抖指爪,猛地勒住楚晚宁脖颈,按在冰冷金石砖上,按在凄清院中青石台上,在枕席凌乱被褥间,在雪地里,在温泉中,甚至在朝堂高座、庙宇祠堂、在最庄严最肃穆最当奉上尊敬地方。
玷污他。
看着他脸,亲吻着他脖颈,脸颊,嘴唇,唤着他名字。
撕碎他。
其实那些时候,楚晚宁也是想要黑暗,要熄灯吧。
点光芒都不想要有。
但是那时候楚晚宁不说,什都不肯说,什要求都不肯提。
想来,软禁他足足八年,楚晚宁只在最初和最后,请求过他两件事。
第件,是踏入巫山殿时,请求他,放过薛蒙。
第二件,是永离人世前,请求他,放过他自己。
如果不是意冷心灰,又怎会如此……
墨燃将火刀与火石放下,许久没说话。
久到楚晚宁微微放松因为紧张而绷直身子,久到楚晚宁轻声问他:“怎?”
墨燃说:“……没什。”
嗓音温雅,潮湿,咸涩。
他走过去,抱住黑暗里那个兀自站着人,彼此身上都还有些雨水潮湿,墨燃抱着他,然后说:“晚宁。”
“……”
有瞬间他忽然很想把那些过去事情都告诉他,可是他喉头哽咽,鱼刺般梗着,他说不出口。
真,真说不出口。
如今这来之不易温暖太不容易,无论对他,还是对楚晚宁,都来得太难。纵使千般有罪,万般有愧,也不能说,不愿说。
不想醒。
只想好好,梦下去。
直到黎明把咽喉扎穿。
没有灯,没有火,黑暗中,墨燃拥着他亲吻,吻得很专注,渐渐缠绵。
屋内很安静,雨声不能扰乱安静,他们能听到彼此呼吸,心跳,嘴唇触碰,转换角度时细微湿润声音。
楚晚宁极力地想要让自己呼吸时如往常,可是没有用,他在墨燃亲吻抚摸之下,胸膛起伏逐渐变得急促。他本就是个身材高挑匀称男性,可是墨燃能轻而易举地笼着他,覆住他,山岳般雄浑高大,这个男人将他搂在炙热怀里,初时轻啄浅吻,继而索求更深。
他撬开楚晚宁唇齿,湿热祖糙舌头探进去,磨蹭纠缠着,像是渴极人,在饮着甘露,又像烈火焚身人想要引水来熄火,可是楚晚宁气息对他而言不是清凉水,而是松油,浇在火里,烧无边无止,烽火狼烟。
不知是谁先脱起对方衣袍,暗夜里喘息混杂着喉头攒动,低低吞咽声音,或许是因为仓促解着腰封除着衣物,动作激烈弄疼,又或许是久旱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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