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价。
墨燃道:“十金只。”
楚晚宁在他身后咳嗽声。
墨燃道:“……三个铜板只。”
“这便宜?”周围人都惊到,纷纷上前要来买,墨燃就左递只蝶,右递枝花,正忙碌着,忽瞥见远处个衣衫褴褛小女孩噙着手指头,渴望地看着这里热闹景象。
墨燃笑笑,也没多说,倏忽五指合,凝出只极为漂亮凤尾蝶,轻轻吹,蝴蝶就那隔着人海,飘到她旁边,落在她发辫上。
女孩怔,满脸愕然,迟疑地走几步,然后又停下来,摇摇头。
她没有钱……
别说三个铜板,个都没有。
墨燃朝她摆摆手,用口型跟她说句“送你”,然后就眨眨眼,笑着又将头转开,继续忙碌着。
孙三娘眼瞅着那些金光灿灿漂亮灵物被买走,有爱美姑娘径直把海棠花戴在乌黑发髻间,霎时满头乌发熠熠生辉,竟是光彩照人,说不出贵气。她便有些忍不住。
“这些蝴蝶和花,都要。”
墨燃抬起眼,笑容不熄:“就说是谁这大手笔,原来是三娘。”
“还剩多少朵?数下,全部拿回府里去。”
“这可不行。”墨燃笑道,“凡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其他人比你先来呢,他们还没有买完,总不能先把东西让给你。”
孙三娘望那群挤着乡民,登时有些着急,生怕卖完,说道:“那加价。”
“做不主。”墨燃说,“就是帮忙打下手,价格事,你得去问师尊。”
孙三娘就到树下,找到脸高冷卖花道长楚晚宁。
“仙君,你那些花和蝴蝶都卖给吧,咱们都是生意人,价格好商量。”
楚晚宁冷淡开口:“十金只。”
旁边墨燃听,忍不住笑出声来,转头过却对上楚晚宁那双长夜无极黑色凤眸,时好笑里又生出茂盛柔软,不由地咧嘴挠头,梨涡深深模样很是好看。
孙三娘富得流油,这些钱于她而言不过小数目,很快她就指挥着家丁将那些晚夜海棠和凤尾蝶都带走。
回到府上,她立刻喜滋滋地梳个高髻,往上面插五十余朵流光溢彩金色花朵,又让那些蝴蝶绕着自己翩翩起舞,家丁们瞧她满头金光,远看简直像根融化燃烧着蜡烛,不由地好笑,但苦于是自家主子,只得憋着,憋得肋骨都快断总算没有笑出声。
孙三娘没乐呵太久,外头有人来报,说那两个仙君在集市又卖起别东西。她闻言惊,顶着头华光乱闪云髻,被狂蜂乱蝶簇拥着,再次往集市奔去。
“卖蝴蝶——卖蝴蝶——”
孙三娘挤过去,叉着腰怒不可遏:“刚才不是都被买完?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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