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大火里逃出来呢……是从临沂来?”
个结实渔民壮着胆子走近,问道:“你们……你们是儒风门人吗?”
“死生之巅。”墨燃把怀里孩子递给楚晚宁,那孩子年岁太小,实在支持不住,为不让他被挤下去,墨燃在御剑途中直都抱着他,“儒风门出些事,这些……都是临沂居民,劫火烧太旺,剑负重有限,实在救不太多,……”
他自顾自地说半,抬头见到渔民发懵茫然模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讲太快。
这些飞花岛人,又哪里清楚什劫火,什御剑术呢?
于是他抿抿嘴唇,温声说道:“对不住,之后再与你们细说。”他回头看眼身后蔫头耷脑,狼狈不堪人群,“能不能先给他们弄些吃和水?”
个失去父母垂髫小儿惊惶不安,慢慢地蹭到墨燃腿边,伸出小手无助地揪着他袍角。
墨燃低头垂眸,摸摸他头发,对那渔民说:“真不好意思,叨扰。”
飞花岛居民大多淳良,很快就有人端来茶水和点心,送过来给他们吃。墨燃把事情始末简略地和岛民们说,那些人半天合不拢嘴,呆呆地望着海平线上绵延不止火光。
“儒风门……都烧光?”有人不可置信。
“南宫掌门仙逝?”
墨燃道:“不是仙逝,是服下凌迟果,被带到其他地方。”
“凌迟果又是什?”
“就是……”
楚晚宁站在旁边,看着墨燃慢慢地和渔民们解释,自己却没有上前。
他长得有些不近人情,眉眼间天生染着霜雪寒意,要他去和村人交涉,结果不会比墨燃更好。
怀中,那个沉睡孩子醒,看到抱着自己是个冷冰冰陌生男子,不由地愣,随即哇哇大哭起来,半点没有在墨燃怀里时乖顺。
楚晚宁看墨燃眼,见墨燃还被村人围着,无法脱身,便有些无措,习惯性地板着脸对孩子说:“不要哭。”
那孩子扯着嗓子哭喊得更响,口中还不住喊着:“爹爹,阿娘……要爹爹,要阿娘。”
“不要哭。”楚晚宁生硬地哄着,“你,不要哭。”
“哇——阿娘……阿娘……”
楚晚宁没有办法,手抱着他,手想抬起来摸摸他头发,岂料那孩子根本不愿意他碰,把头往后仰着,张红彤彤小脸挂满泪水和鼻涕:“想要阿娘,想要爹爹,想回家……”
这真是筹莫展,楚晚宁从来没有哄过孩子,根本不知道说什好,他忍不住思索起来自己该说些什,才能稍稍安慰到这个小家伙,可是他陷入沉思,眉头就不自觉皱起来,衬得整个人犹如匣中尺水,玄铁冰寒。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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