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惊呆。
宋秋桐掩面低泣,哽咽着说:“是,是叶公子欺辱于,他……他强迫……从来就没有答应过……”
南宫驷瞪着她,烛火乍明乍暗,他眼光骤阴骤阳,半晌,他放下要拉宋秋桐手,嗓音嘶哑,星火四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
见他震怒,宋秋桐心中更是惴惴,哭着道:“公子,对不住……害怕公子不容,所以……直……直都不敢说……更怕……更怕说出来之后,会让叶公子与公子交恶,他那受掌门重用,若是你们起嫌隙,儒风门又哪里能有半分好?”她说着,伏下身子,长袖委地,纤细肩背不住瑟瑟发抖,瞧上去又是可悲又是可叹。
“秋桐实在不知该怎办……更不敢请掌门做主,所受屈辱,只能自己掩藏……公子,秋桐与你有愧,但……但对你却是片真心……”
南宫驷却脸色苍白,后退着,摇摇头,口中重复:“你知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宋秋桐头青丝铺满香肩,灯影中如绸缎般潋着幽光,更衬得她整个人楚楚可怜,她悲泣道:“是秋桐不好,不应瞒着公子,可孤苦伶仃,……”
南宫驷陡然,bao喝,打断她话:“你知道你说什吗!!”
“……”宋秋桐被他喝得浑身剧烈颤,仰面抬头,云鬓花颜濡湿,娇美脸庞尽是泪痕,嘴唇不住颤抖,“……”
“你竟做出这种事来?你、居然敢……你居然能做得出这种事来!”
众人听南宫驷这样说话,不由地皱着眉头互相交换眼色,更有甚者,忍不住轻声说:“早就听闻儒风门以男子为尊,女子卑贱,但没想到出这样事情,南宫驷怪罪竟然不是叶忘昔,而是平白受辱宋姑娘,真是令人心寒。”
“是啊,他可真是好赖不分。”
楚晚宁早在听到宋秋桐自己承认时,就已收回柳藤,此时见南宫驷如此反应,他也有些茫然。
在他记忆中,南宫驷虽偶尔骄纵任性,但尚且品行端正,绝非如此不明事理之人,此事若真属实,追究过错,怎说也该追究叶忘昔,而不是宋秋桐。
但眼下看来,南宫驷之怒,竟全在宋秋桐人身上……怎会如此?
众宾客中,唯有梅含雪人,安然坐在席间,边喝酒,边瞧着热闹。若是薛蒙此时人在这里,就会发觉梅含雪和方才自己瞧见,又是完全两个模样,他这会儿倒是和桃花源里那风流种子般姿态,眼角含着春,举手投足都很倜傥。
宋秋桐还在泫然泣诉,把万般丑事都推到叶忘昔身上,叶忘昔大约是被她指认也骇到,竟是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睁大眼睛,怔忡地瞧着这个自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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