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宽。
墨燃想,楚晚宁就在离自己三尺宽地方躺着,脱衣服,或者只穿着件薄薄亵衣……他闭上眼睛,喉头吞咽,他觉得心在烧,烧遍全身,烧到眼角,他没有睁眼,但若是睁开来,里头必定有血丝,片潮红。
啊,然后他又猛然想起另件事——这件事太刺激,他整个人都觳觫着绷紧,血往下身涌流。
他曾经,在楚晚宁睡那张床上自渎过。
年久记忆是那潮湿,罪恶而甜蜜,墨燃回忆起这件事,头皮都是麻。他想起那年自己泡温泉,不小心摔进楚晚宁怀里,那燥热感觉怎样都消不掉,只能自甘堕落地磨蹭着自己,额头抵着墙面,就那样把爱欲发泄出来……
墨燃微微睁开半眼帘,眼神幽暗,深黑地方像岩石,却又有赤红熔浆在那石头下涌动。他再次把额头抵到墙面上。
心脏都像要撑裂,当年自己怎就那傻,分明是如此鲜亮欲望和爱,怎……就发现不呢……
他只手贴上墙面,按捺着,却实在捺不住。
以为不爱时,能肆无忌惮地想着楚晚宁发泄,但爱上,他这辈子都注定对墙之隔那个人,求而不得,连做做梦,他都觉得是脏,是对楚晚宁亵渎。
生忍欲望,这对个血气方刚年轻肉体而言实在太煎熬,他鼻尖贴着墙,他滚烫身子都在极尽可能地贴住那面单薄墙体,他思潮混乱,眼神迷离,他甚至在越来越茂盛情潮里,隐隐生出丝错觉。
好像,楚晚宁呼吸,楚晚宁身上影影绰绰海棠香味,已经透过木纹缝隙,渗到他床上来,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
楚晚宁味道在勾引他,在可怜他。
勾引他兽/欲,可怜他人性。
勾引他欲/火焚身,可怜他求之不得。
墨燃在这样勾引和可怜中,痛苦地蹙紧眉毛,手撑着墙,骨节根根分明,青筋,bao突。
与他,bao戾神色相反,却是他近乎呜咽央求,他轻声呢喃:“楚晚宁……晚宁……”
他却不知道,在墙另边,楚晚宁其实也不敢去温泉池沐浴,他确实如墨燃所想,早已躺下,此时他也在想着他,渴望着他,楚晚宁修长手指亦摩挲着微冷木板,额头亦抵着这道无情墙。
他们两个人,前世误会如此深,以至于陌路殊途,彼此之间隔着道巨大深渊。所以这辈子,他们用鲜血浇灌,把深渊填成血海,向彼此泅渡而来,却因着层屏障,看不到对方汹涌情潮,只能由着自己爱欲独自泛滥。
可他们明明已经贴那近。
近到墨燃仿佛听到楚晚宁心跳,而楚晚宁,仿佛听见墨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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