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估计是师尊闲着无聊时候自己刺,想到师尊板着脸本正经地戳着小针刺海棠模样,墨燃竟有些忍不住想笑……
待要再仔细看,手帕却被楚晚宁收走。
墨燃说:“拿走做什,帮你洗。”
“自己会洗。”楚晚宁说着,重新拿起碗筷。墨燃哪里还愿意再看他作死,连忙和他换碗饭,说道,“吃这碗,没碰过。”
村长老婆也忙说:“仙君不能吃辣就别吃啦,没事,没事。”
楚晚宁抿起唇,半晌垂眸道:“不好意思。”说着和墨燃换饭食,墨燃接他碗筷,正准备吃,却想到这是楚晚宁已经吃过口,心里莫名奇妙地暖软悸动。
他夹块肥瘦相间五花肉,送到口中,筷子若有若无咬过贝齿,蹭过嘴唇……
前世荒*/浪荡,什事没有和楚晚宁做过?但这辈子只是舔舐过他用过筷子,嘴唇贴着他用过碗盏。
竟然只是这样,下/身就硬热难当。
纵使再苛严地告诫自己,再是对自己三令五申,不可对他纯洁清正师尊怀有*邪心思,但心脏却不像是自己,他能使自己不碰他,却做不到不想他。
他对楚晚宁早已没有仇恨,原以为剥掉恨意之后,他对师尊感情理当只剩下尊敬与爱护。
但他好像想错,当恨意这层墨黑纱料落下,露出来竟是湿润情意,滚烫爱欲……他在欲海里浮沉,想要攀着理智浮木上岸,可是楚晚宁瞬目光,句轻描淡写话,就能把他拽回欲望深渊。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
楚晚宁不喜欢男人,于是墨燃即便是死,也不会去碰他,去欺负他。
于是欲望在心里烧成火海,漫成汪洋,他在水深火热里,甚至都淡忘其余任何事情,唯有眼前那个清净人,睡进他并不清净心腔。
沙沙起秋风,稻香蛙声里,他坐在他身边,这刻,墨燃忽然很荒谬地想,如果他们能就这样待辈子,好像也挺好。他以前觉得自己什都缺,于是什都要疯般去抢,但如今他却觉得自己什都有,不敢再多要。
农忙大约要半个月多,这段时日,楚晚宁和墨燃就住在玉凉村。
这小村子虽然不富裕,但收拾两间空房子却也不难,就是环境困苦些。村长老婆咬咬牙,匀出两床厚褥子,说要给墨燃他们铺着,被两人异口同声地婉拒。
楚晚宁道:“铺着稻草也是暖和,你们自己留着用吧。”
墨燃也笑着说:“好歹是修仙之人,总不能和你们抢被褥用。”
村长满是歉疚,连声说:“真是对不住,以前还是有多褥子,但去年闹邪祟时候,村子里走水,很多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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