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写不在是沐浴观之云云,而是“春莹楼婢子亲丈,另有修真界诸女相佐,梅公子此物可令女子身软成水,骨化为泥,夜御十人,不在话下。”
楚晚宁:“………………………………”
几许死寂后,玉衡长老脑袋嗡声,炸。他像扔烫手山芋般将这册子从卧房这头,啪声狠狠丢到那头,且脸红如火,目光闪烁,整个人都气懵。
他看到什?
什尺寸!饶是他再迟钝,此时也觉过味儿来。这还能是什尺寸?恬不知耻!寡廉鲜耻!龌龊肮脏!浑不知羞!!!
坐在床上僵半天,楚晚宁还是觉得不解气,又下床将那册子拾起来,指间发力,纸张顿时被震碎成零落残片……
可是“绝非俗物,令人叹服”八个字,却像烧红烙铁,嘶啦声烫在他心底,令他面红耳赤,心若鸣雷。
他是个极端正人,方才在妙音池,目光刻意上移,根本没有往不该看地方去看,加上池中蒸汽荡绕,肉体在其中都是氤氲模糊,他就算看也看不清楚,然而此时,这本脏书却用八个字把这个画面呈到他眼皮子前。而文字,往往比画面更活色生香,便于肖想。
绝非俗物……
楚晚宁狠狠抹把脸,半晌,抓住被子,蒙住自己头。
出关第天,他到底都遭遇些什……楚晚宁无不幽怨地想道——世道变,他恨不能躺回去再死次!
然而,玉衡长老贯严以律己,纵使夜未得好眠,纵使心中再怎惊骇,再怎意难平,第二日,他还是按时起床,梳洗穿戴整齐,依旧张威严且禁欲脸庞,飘然下死生之巅南峰。
今日是每月次校检,善恶台甲光粼粼,数千名弟子都在那里演武,长老们在高台上验阅。
五年不在,楚晚宁位置却没有变过,依旧设在薛正雍左边。
只见得他袭白衣曳地,神情恹恹,自青石长阶行来,而后广袖拂,径直坐于空位上,给自己斟壶茶,边喝边看。
薛正雍见他脸色不好,还以为昨天墨燃没有赴宴,让楚晚宁生气,于是附过去,带着些讨好意思,悄声道:“玉衡,燃儿回来。”
谁料楚晚宁眉心抽抽,脸色反而更差:“嗯,见过。”
“啊?见过?”薛正雍怔,随即点点头,“那就好,怎样?是不是变得有些多?”
“嗯……”
楚晚宁不是很想继续和薛正雍聊墨燃,毕竟从昨天开始,他脑中直就有“绝非俗物令人叹服”这条恶咒在反复呢喃。他也没打算在底下茫茫人海里去寻找墨燃身影,只低头,看看桌案。
“好多鲜果点心。”
薛正雍笑:“还没用过早吧?喜欢就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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