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脸,墨燃更觉无地自容,半晌就把眼帘垂下,低声道:“师尊,对不起。”
楚晚宁其实已隐隐猜到他要说什,心中虽然恼恨,但他大事面前素来分得清轻重缓急,何况墨燃那阵子混账事,他又不是此刻才知晓,便冷冷道:“不都已经罚过你?后来也不曾再犯,如今拿出来重提做什。”
“因为外头那个容九……他其实……”
墨燃没有再说下去,楚晚宁也良久不做声。
半晌,墨燃听到楚晚宁冷笑声:“原来是他?”
“嗯。”
他完全不敢抬头去看楚晚宁,虽说死生之巅从不禁弟子欲念,年轻修士双修或在外头有相好恋人,那都是再正常不过事情,但楚晚宁不样,楚晚宁修是清心之道,他素来鄙薄那些男欢女爱风流债。
何况自己当年不是寻常规规矩矩找个恋人,而是逛瓦子……
薛正雍宠溺侄儿,或许会觉得无所谓,反正墨燃都是弱冠之年人,修又不是清心之道,成天清心寡欲多不好,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但楚晚宁是忍不。
他会恶心,这种反应在那年善恶台惩戒时候,墨燃就已经清清楚楚地从楚晚宁眼中看到厌恶、鄙薄、嫌憎。
尽管过去这多年,自己也没有再做过同样事情,但如今容九居然在鬼界和楚晚宁撞上,楚晚宁心头能舒坦吗?墨燃觉得这可真应句话: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倒也不怕楚晚宁打他骂他,甚至恨不得楚晚宁能再拎着他拿天问狠抽顿,只要别出什岔子,只要别因这陈年旧账,把这好不容易找到地魂给气跑,要是楚晚宁负气离去,那墨燃恐怕真能自个儿杀自个儿。
所以他越想越不安,与其留着容九这个行走火/药,不如自己先去跟楚晚宁再认个错,坦个白。
他想好,说这话时候站位置是靠门那个方向,要是楚晚宁听起身就走,他就立刻冒大不韪,把人给抱捆,事后楚晚宁怎生气都没关系,总之说什也不能让这人撂下自己消失。
这边墨燃脑袋里正演练着该怎堵楚晚宁路,那边楚晚宁衣衫微动,金红丝锻在昏暗光线下微微发着亮光。
墨燃心都在颤抖,他小声道:“师尊……”
楚晚宁道:“罚也罚过,事情也都过去这久,你跟说这个做什?”他侧过眸子,眼神冷淡,薄嘴皮子开合,甚至有些讽刺,“与何干?”
没想到他竟会说出句与何干……
墨燃愣住。
楚晚宁那满腔醋味儿,他竟是没有尝出来,他只觉得很慌乱,以为师尊对他失望透顶,不愿意再管他,不再在乎他,登时就急,说道:“师尊,从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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