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几乎字顿:“跟走。”
黎之清:“……”
这跟昨天有什区别?
男人瞬不瞬地盯着他:“想要你。”
嗯,区别在于比昨天多个“想”字。
宋俊麟在黎之清身后站着,脸色在瞬间精彩万分。他觉得自己这时候有点多余,转头看眼时间,路上走快点好像还能空出五分钟,忙摸口袋,再瞪眼惊道:“手机好像落房间里!”说着就慌慌张张往楼上蹿,演技做作且浮夸。
黎之清被他喊才想起身后有人,尴尬瞬,忙把握时间问他:“你还是想带走?”
他昨天说应该足够清楚明白吧。
“想。”男人毫不犹豫道。
黎之清强调:“不是你……”他不想把自己比作“东西”,但时找不到合适替换词语,只能带而过,“不能跟你走。”
男人没有反对地点点头,看样子已经不在意眼前青年究竟是不是自己所有物。
黎之清抿抿嘴唇,不解地歪头看他,好半天才和男人脑回路对接起来:他刚刚问男人想说什,男人只是说出心里想东西,未必就会付诸行动。
男人低头看他,又说:“听你。”
他声线低哑,话尾再沉沉收,黎之清听得心里颤,无奈情绪骤然褪减。
对方状态和昨晚没有丝毫差别,脸上虽然神色冷淡,可眼睛却是清亮,黎之清不仅没被他盯出半点不安,反而还觉得他现在模样有些惹人心疼。
黎之清问不出“你到底是不是人”中二问题,婉转问他:“你从哪儿来?”
男人没说话,伸手指头顶。
黎之清下意识地跟着抬头,乌蒙蒙片天,还在往下坠着雨。
“……天上?”
男人点头。
这明显就不是人。
黎之清听到世界观破碎又重建声音,唐顺时话加上昨晚那场梦,面前男人恐怕真是条黑色长蛟。
可唐顺时不是说蛟从渊里来吗?从天上来是什鬼?蛟也可以待在天上?
“那你从天上下来是为什?”
“带你走。”
对不起,他忘男人是真问什答什,忙纠正问题:“你现在要做什?”
“你不走,就留下来。”
“为什?”从昨晚开始,黎之清简直快把近两年“为什”都问完,“没别地方可去?”
男人摇头:“等你。”
黎之清再次强调:“不可能跟你离开。”
“知道。”男人点头,犹豫两番,补上句,“等你不讳。”
“……”黎之清看他脸正直地说出最后两个字,尽管知道对方没想冒犯也没有恶意,不过对他那点儿心疼还是没踪影,“麻烦再说遍?”
“不讳。”男人听话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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