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昌伯世子咬牙,“这瀑布是渠凉绝景,又不是你人私产,你还真把自己当主人。光天化日赤身裸体,君前失仪,成何体统!”
“这瀑布是渠凉绝景,便是陛下王土,前来游玩,陛下都没说什,世子何来不满?”昭肃安然饮茶,“不过这木屋确是私产,世子若还要聒噪,就请出去罢。”
辰昌伯世子气得脸色发青,从前这人不能言语,这些嘴上便宜他们都占习惯,哪晓得治好哑疾后这般咄咄逼人,碍着陛下在场,他们也不好发作。
眼看局面越发紧张,淳于南阳这才出言调停:“好,今日本就是来踏青游玩,何必在意那些虚礼。不过昭肃你还是把衣裳穿好吧,免得着凉。”
昭肃不再多言,理好衣袍,重新束发,仍是坦然以对。
这些渠凉王公贵族大多排外,自元夕郡主认回他,他们就没给过他什好脸色,以他性子,自然也不会上赶着与他们结交,以前是不能说话,现在也懒得搭理。
木屋实在狭小,宾主之间又不愉快,淳于南阳便下令让其余人等赏瀑布去,只留下宣仪侯和昭肃两人,显然是有事与他二人商谈。
淳于南阳道:“宣仪侯妹妹尚待字闺中吧?”
宣仪侯道:“是,母亲正为此事发愁呢。”
淳于南阳道:“朕有意封昭肃为武平郡王,届时你两家也算门当户对,宣仪侯可舍得把妹妹许给咱们这位郡王?”
宣仪侯道:“但凭陛下做主,臣没有异议。”
“如此甚好。”淳于南阳看向昭肃,“又能封得郡王,又能抱得美人归,昭肃,你这可算是春风得意。”
在渠山瀑布闭关个月昭肃满脸茫然:“……什?”
淳于南阳当他乐晕头:“此事朕与元夕郡主商量过,你母亲也是赞同。”这亦是他与元夕郡主矛盾缓和契机,“有家眷牵挂,往后你便可安心待在渠凉。”
昭肃下意识地回句:“不成。”
淳于南阳和宣仪侯面色都是黑:“为何不成?”
昭肃垂眼盯着袍袖上细密缝补针脚,硬邦邦地说:“为长丰与渠凉两国邦交,这婚事不能成。”
淳于南阳微眯眼:“此言何意?”
批完折子,少微在长庆殿稍事歇息,外头有人通报,卷耳出去看,回来时手里捧着封密信。
少微闭着眼问:“谁信?”
卷耳答:“回陛下,是摩罗商局带回消息,说是漫陶公主托着带回来家书。”
“这才嫁过去多久,就来找孤诉说委屈?”少微拆信,饶有兴致地说,“让孤看看淳于南阳怎欺负她?竟还要偷偷摸摸让摩罗商局带给孤……”
少微扫两眼,骤然顿住。
卷耳见他面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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