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家同时出现这个图案。但沈初说他父亲那个梅瓶是右相送寿礼,所以线索还是全部指向叶文和。
“可这样话不觉得太巧合吗?矿脉是叶家矿脉,印鉴也是叶家印鉴,这般明目张胆地倒卖铁矿,那叶文和当真是吃熊心豹子胆?”
华苍道:“你意思是有人栽赃?”
少微点头:“有这种预感,不过要说是栽赃,首先要有证据。还是从红兔印入手,两个红兔印出现地方都是瓷器,便派人去查城内各家窑坊,果然有所收获。有家明升窑坊,明面上是官窑,暗地里却还有个私窑。他家制作瓷器分为两种,种印官窑印,另种印就是那红兔印。而右相家瓷器,有许多都是来自那家窑坊。”
华苍很快抓住重点:“那家窑坊是谁家产业?”
“这中间隔数层关联,也是几经周折才暗中查到那位幕后正主。”少微唇畔带着丝冷笑,“那位大人,真可谓深藏不露啊。”
这是个应山崖壁上岩洞,靠近淮水河边,位置隐秘。有艘木舟悬吊在半空,被树木枝叶遮挡,洞内人就靠它采买和逃生。
“亚琉儿,这几天总是心惊肉跳,时间拖得越久,们就越危险啊。”人说道。
“不用你告诉!”说话是名女子,她衣着朴素,但容貌俏丽,手上戴着只剔透玉镯——正是把华世源骗得神魂颠倒那位“范氏医女”。
距离交易日子越来越近,他们心中也越来越不安。他们知道耗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可他们必须等待呼维斜单于指令才能行事。
昨日他们刚得到鹰鹫从前线捎来传书:即便事态脱离他们掌控,单于仍然想尽最大努力保住铁矿来源。
当初运输铁矿商队被华义云拦截,印鉴被发现,呼维斜单于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派他们追杀那几名华义云亲信,但之后印鉴还是被送回秣京转交他人,于是他们任务变为找出接头之人,夺回印鉴,再杀人灭口。
谁知他们预判错误,牵扯出后面连串事情。
印鉴不在华夫人手中,也不在华家幺子手中,天德寺失手之后,他们已经错失夺回印鉴最佳机会,而且还打草惊蛇,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先设计绑架华家幺子,再作图谋。
今日已是九月廿,月光照着粼粼水波,晃得人莫名心慌。
亚琉儿理理自己鬓发,道:“单于意思很简单,如果华义云托付人没有查出们内应,们就等着他老老实实用印鉴换人,只要内应还在,矿源就有希望保住。如果查出来,他们必将有所行动,们便把华世源当作人质,找机会迅速撤离。”
事到如今,他们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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