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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婴练完手,和小伙伴们开会故事会,直至兕子她们回去午歇,他才再次找上孙思邈。
李元婴去而复返,孙思邈还真担心李元婴张口又说“已经把书全看完”。看李元婴神色不太对,孙思邈才问道:“怎?”
李元婴道:“兕子出生时有不足之症,这几年都还好,只在秋季容易得病。可刚才给她把脉,发现她脉象属于‘轻取不应,重按始得,举之不足,按之有余’沉脉,又隐隐有挺然指下之势,怕是沉弦相兼,不能轻忽。”
见孙思邈凝神细听,李元婴又把自己平日里注意到些情况与孙思邈说,兕子身体比其他人弱,肠胃不太好,夏季容易出汗,秋冬容易咳嗽。
近来天气多变,入睡时有些热,后半夜又冷,兕子怕是有些着凉,即便还没显出来也得多注意点,不都说病向浅中医嘛!
李元婴到底只是初学者,遇到这等相兼脉不敢妄下定论,所以先安抚完兕子才悄悄来找孙思邈。
孙思邈听李元婴这样慎重,点头说:“光凭脉象也不能断定到底如何,还需再配合望诊和问诊,你都弄清楚才能判断是不是当真有问题。”
兕子虽还小,但到底是李家公主,孙思邈这个外臣不能贸然去替他看诊。而李元婴若是凭着个不知对不对脉象就跑去和李二陛下说“学天诊脉觉得兕子身体出问题,你赶紧找人帮兕子治治病”,李二陛下怕是会把他打出去!
孙思邈想想,让李元婴多留会,他找些病患边替他们看诊边教他如何综合各项结果得出结论。
事关兕子,李元婴自然口应下,捋起袖子充当学徒在旁边给孙思邈打下手,跟着孙思邈学那望闻问切之法。
诊断方法之中最难其实是诊脉,这个李元婴都轻松学会,其他自然也不难,他缺是多多识背和临床实践。
行宫之中只有那点人,每日来求医问药人来过轮就少,李元婴等会见没人再过来,便大胆地提出要和孙思邈出去义诊。
义诊这个词还是李元婴从孙思邈口里听到,孙思邈说他当年为见识更多奇难病症,偏又年纪轻,不易取信于人,于是每次攒些钱便到街头摆个摊儿搞义诊,借机接触大量病人。
那场景,光是想想就很热闹。李元婴最喜欢热闹,听还可以这玩就跃跃欲试!
孙思邈道:“今日不早,明日再去吧,要义诊也得准备些药材才行,有些药在寻常药堂时半会可能找不着。”
李元婴听孙思邈这说,立刻表示药钱全部由他出,总不能让孙思邈不仅又出人又出力,还得自掏腰包给人送药!
惦记着明日去义诊,李元婴晚膳也不回去用,直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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