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微生澜便放弃推拒而由着他折腾。即使是过程中不慎沾在她唇角边上药液,最后也被轮椅上那人凑过来细细舔去。
这莫非是要她连擦嘴功夫也省意思吗。
“商止……方才是不是也在这房内?”微生澜迟疑会,仍是问出口。
话音落后被自家夫郎瞬不瞬地凝望着,微生澜轻咳声主动俯身在轮椅上那人微抿着唇瓣上轻吻下:“这种事情可只对晏儿人做过,往后也是如此。”
以肉眼可见速度,轮椅上那人清冷容色漫上几许酡红,原本微暗眸光也倏忽亮起。
“是在。”轻易被心悦之人以言语安抚,祈晏垂垂眸对女子又是副乖巧温顺模样。
所以事情是与她所猜想那般大致无差,边想着微生澜便下床榻。
“妻主昏迷十数日,现醒也该是要再静养番。”虽动作娴熟地为静立在他身前女子系上衣袍束带,祈晏实际其实并不赞同其起身举动。
若不是眼前女子神色上没有半分勉强且还精神状态极佳样子,他定是早就制止对方起身动作。
昏迷十数日?微生澜闻言微愣,昏迷时是夜晚,现醒她也只当自己是如平常般睡觉……顶多是过去半日而已。
“不过是……”刚开口,微生澜低头就对上轮椅上人那双墨玉般黑黝眸子,忽然就下意识地把后半段话语给咽下去,改换成‘稍有些劳累’。
她不过是六、七日没睡加之不慎染上风寒,完成州城内部署后又心底松懈下……但微生澜直觉上就觉得这事还是不要让自家夫郎知道好。
“之前想着妻主还未醒来,便只让云笙准备粥食。”轮椅上人微不可察地蹙蹙眉,倒也并不深究。
被这提及,微生澜才觉着腹中空空如也,确是有几分饿感觉。
“妻主有什想吃,糖醋里脊、琵琶虾、如意糕……蟹米分酥?”祈晏先是列连串平日里能让微生澜多动几次筷子食物名,而后微仰起头神色极为认真地说道:“辛辣不可以。”
自家夫郎什时候就把她喜好给差不多记全,微生澜微妙地挑挑眉,手穿插在轮椅上那人乌墨长发间轻柔顺抚着。
“粥食即可。”她也不是不知道现在这州城内想弄到轮椅上人方才话中那些吃食并非易事,少不得是得费番功夫。
轮椅上人在女子顺抚中习惯性地微眯起那双狭长凤眸,低‘嗯’声作为回应。对方若说想,他自然是无论如何也要为之寻来。
恰此时敲门声响起。
“进来。”
云笙本是放轻脚步提着食盒入内,见着那唇边噙着温雅笑意女子,几乎是刹那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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