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他反而才会心生疑虑。
虞期把信函摆至祈晏面前,随即掩着唇又咳好会。
“盗取出印玺……”轮椅上人牵动下唇角,勾起个稍带着冷意弧度,然未逾几时又被之强制压平。
微生澜处理政务时从无避讳他这说,自然印玺放置之处他是知晓。
按捺住想将手上信函扔去炭盆中烧毁念头,祈晏微垂下眸平静地将手上物什重新叠好。
接收信函是因为这白纸黑字留下来日后可作为证据使用,但若想他照做那是绝无可能。
“得印玺确是可做不少栽赃陷害之事。”虞期仍是掩着唇,看着坐在对面听他话后神色又再冷下几分人,他眸中却是无由来透出些许笑意。
认清他这儿子已是陷在名为‘微生澜’沉渊中这个事实,虽是仍未能完全认同,但他也已逐渐接受。
总归他是改变不。这般想着,虞期只能在心下微叹。
“影七也被你遣去跟着她。”
面对这状似疑问实则陈述语气,轮椅上人应承地点下头。
方颔首之际,只棕灰羽色海东青瞬息间自窗台外扑腾而入,站立在桌案上后便对着轮椅上人把头歪。
这只海东青被微生澜交至祈晏,又被祈晏暂交至影七手中。
得知心悦之人在这路途中并无遇上危险,轮椅上人本是还稍稍柔下疏冷眉目。但再往字条下方看去,见着‘商靖侯府世子’这几字时……
“晏儿。”不知多久没再见过他这儿子流露出此般明显怫郁神色,虞期便唤轮椅上人声。
祈晏极低地‘嗯’声,只是夹捏着字条两指所施力道愈重,最终将之□□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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