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异士,但此时也都沉默着。
最终还是殿阁首辅先站出来,行至阶前躬身言道:“臣斗胆言,陛下可先将此盒安置于琳琅阁中,予臣等几日时间稍作研究……届时定能寻着些许眉目。”
首辅也并无把话说满,轻飘飘句话却是相当于把这底下众人都绑在条船上。想到罪不及众,些臣子也随之纷纷附和起来。
“那便依卿所言,从明日开始。”袭明黄予国君王起身缓步下台阶,在两侧躬身垂首臣子中行过,不咸不淡地又留句:“莫要让朕失望。”
而待那明黄身影走出殿外,殿内站着人也准备各自打道回府。
“妻主无需过度担心。”回程马车内,祈晏很是主动地靠入微生澜怀中。他最是见不得这揽着他人有半分不愉,但现在微生澜面上却连惯有温雅笑意都没……眸光亦是少见沉冷。
祈晏虽然欣喜于眼前之人在他面前表露出真实情绪,但这人蹙眉沉默模样又让他心焦烦躁。
“陛下所中是毒性缓慢枯蛊,现也不过只在蛰伏期,对陛下身体并无大碍。且这蛊毒是可以解,妻主……”方说到这里,祈晏陡然感觉唇上被揽着他人轻吻下。
“知晓。”微生澜平静地说着。若非能肯定那蛊毒目前于景帝而言威胁甚微,她现在就不会是坐在马车上,而是已起步到御书房。
蛊毒事或牵扯甚大,她有心为此细作打算。但她现要是再多沉思半晌,自家夫郎都不知得急成什样……
将此事与延楚之事相较,后者就显得不那重要。揽权方式有很多,那加官进爵机会微生澜也不是非要不可。
祈晏听到回应后就不再言语,安顺地在微生澜怀中阖眼小憩。
“晏儿还擅这蛊毒之术。”就在祈晏意识朦胧几要入睡之时,他忽然听到怀抱着他人轻声询问……或说是陈述。
“是。”睡意在须臾间已尽数退却,祈晏却并未睁开眼。回应时声音极低,但吐字仍十分清晰。
方才心急之下脱口而出事情……祈晏紧阖着眼,挪动下身体把脸也埋在微生澜肩窝上。
微生澜把怀中人动作看得分明,方才还冷沉着湖墨色眼眸中浮现几许零星笑意。
自家夫郎其实从未在她面前隐藏过自己……甚至微生澜觉得,只要她问,无论任何事情自家夫郎都会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既是如此,解那枯蛊重任便交予晏儿。待此间事,想与晏儿细说些事情……”届时好好把该挑明挑明,该解释解释。比如祈晏与景帝联系,又比如她与容璟关系……
祈晏闻言终是按捺不住地抬起头,狭长凤眸中,疑惑之色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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