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问你
个问题，”只手放在门把手上，沈飞扬没有回头，“为什
就算他对你做
那种事情，你还要帮他？”
听到沈飞扬
问题，卫成泽愣下，没有说话，放在桌上手指微微颤颤，好会儿才低下头去，用略显苦涩声音回答：“这是
……应得……”
卫成泽语气与平日里他那总是带着高傲声音听起来太过不同，沈飞扬还是没能忍住，回过头看他眼，却在看到那双眸子里愧疚与痛苦后，微微愣怔。
——这个眼神，与那段不该存在记忆当中那个人，是多相像。
继而沈飞扬又忍不住有点好笑。
相似是理所当然，那两个人，本就是个人。只不过，其中个，刻意给自己披上厚厚伪装而已。
那层伪装太过完美，以至于这多年下来，无论他还是卫决明，都没有丝毫察觉。
握着门把手微微收紧，沈飞扬将心中翻涌情绪压下，收回自己落在卫成泽身上视线，言不发地离开。
听着那逐渐远去脚步声，5438懵好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他喵都是什情况？
刚刚那个沈飞扬，如果没有弄错话，就是那个人渣卫决明心腹来着？之前那个给卫成泽下-药，然后送到周海苏床上主意，就是这个家伙出不是？
正常情况下，这种时候看到卫成泽，那个家伙应该和卫决明那个渣滓样，好好地嘲笑卫成泽顿吧？刚刚那带着歉疚与心疼表情是怎回事？！拿错剧本吗？！
说起来，刚才在电梯里时候，卫决明表现也有点不太对劲来着。
在原来剧情里，他不是对白芨心意吗？就算现在他们才刚开始交往没多久，感情还没有到那深程度，但虽然那个家伙人品真不怎样，在对感情问题上，却实在是难得认真和专，是绝对不可能在和白芨交往时候，还做出这种疑似出轨行为来——就算是为刺激和嘲讽卫成泽也不可能。
当然，这并不妨碍5438依旧在这个家伙脑门上贴上人渣标签。
在他看来，那种用强-*来作为报复手段人，人品都和臭水沟里垃圾样糟糕，就算是凌迟，都比这种方式要来得好得多。
虽然不知道为什卫成泽好像莫名其妙地就和那个周海苏看对眼，可这并不代表卫决明所做事情，有多光彩。
虐！必须狠狠地虐！虐到连他亲妈都不认识！
这还是第次，5438这希望自家宿主能把某个人给虐得死去活来。
“宿主……”也知道沈飞扬和卫决明不可能自己无缘无故地就发生变异，5438看眼依旧低着头卫成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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