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捏着卫成泽头顶
猫耳，玄夜忽然开口说道，“待到此间事
，
们便隐居吧。”
他不再当这个除妖师，也不再去顾忌那些佛门清规，只当
个寻到心中挚爱寻常人。
没有料到玄夜会突然说出这样话来，卫成泽愣愣，好半晌都没有明白过来他话中意思，直到玄夜低下头，看着他问道：“不喜欢吗？”
“……诶？”卫成泽眨眨眼睛，仿佛终于理解玄夜意思似，双眼睛点点地亮起来，“真吗？”
猫本就是懒散而娇贵生物，最是不喜流离奔波生活，可因为玄夜不可能停下自己脚步，卫成泽当然也不会提出这种无理要求——本就是他自己非要缠着玄夜不放。
“真。”轻轻地应声，玄夜轻轻地揉揉卫成泽发顶，“你想去哪儿？”
这种事情，他当然不介意交给卫成泽来决定。
“恩……”卫成泽蹭蹭玄夜掌心，侧着头思考下，带着探究神色看向玄夜，“就们碰到那座山怎
样？”
他到底在那座山上待那多年，心中不舍自然是有，而且他与玄夜初遇就在那里，这对卫成泽来说，更有着特殊意义。
看出卫成泽心思，玄夜眼中不由地闪过丝笑意，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答应，就听卫成泽继续说下去：“而且张大哥就住在山下！到时候见面就很容易。”
“……还是换个地方吧。”到嘴边话硬生生地转个弯，玄夜语气都有些不自觉地僵硬。
卫成泽眨眨眼睛，似乎是有些疑惑玄夜反应，不过他对这个也并不是非常执着，所以也就没有坚持：“那夜想去哪？”
“成泽觉得北山如何？”沉吟会儿，玄夜看向卫成泽，征询着他意见。
“北山？”卫成泽歪歪脑袋，显然不知晓这个地方。
“嗯，”玄夜见状也没有绕圈子，“是故乡。”当初收养被遗弃他僧人，正是北山寺中住持。
若是可以，玄夜希望自己在与卫成泽同隐居之前，再见上自己师父面，告知原委。
他并不奢求能够得到对方谅解，只是……期许能够将自己最后去处，告诉那位老人而已。
即便是决定在其他地方住下，这趟，他也必须走。
如果师父他老人家真不愿再见到他，他到时再另寻他处便是。
只是……不知卫成泽愿不愿随着他走趟。那毕竟是卫成泽从未听闻过地方。
“夜故乡？”听到玄夜话，卫成泽甚至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想去看看！”
玄夜出生、成长地方，他又怎能不去？
“等们把上次那个人给找出来之后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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