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下什
事，都是正确
。
在这般情况之下，卫成泽究竟顶着如何巨大压力，便可想而知
，也无怪乎他会在这儿睡着。
“下回睡觉，记得将窗户关上。”犹豫
会儿，楼扶芳终于还是将这句提醒说出口。
卫成泽身子骨本来就弱，近些年来因为劳累，身体就愈发差，在这样日子里，自然也就更加畏寒，要是稍微保养不得当，说不定又会如上次样病倒。
若是换从前，楼扶芳定不会说出这种不符合自己臣子身份话来，可如今与卫成泽相处得久，便是他，有时也会忘对方帝王身份，只将其当做……当做什？
楼扶芳忽地怔，惊觉自己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如若不是君臣，他们……又是什呢？
这想着，楼扶芳竟忘收回视线，就那样愣愣地望着卫成泽，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有多失礼。
卫成泽年纪与楼扶芳相同，可他那精致容貌，却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上许多。再衬着他身上所披着大红色貂绒披风，那样子，看起来竟多几分孩子般稚气。
察觉到楼扶芳眼中神色，卫成泽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几分。他眨眨眼睛，像是什都没有发现似，开口说道：“
以为你会替关上。”言语间，似乎还带着些许委屈。
楼扶芳愣，心下不由地有些懊恼。这确实是他疏忽。
方才他看桌上奏折看得入神，并没有注意到卫成泽是何时入睡。
看眼摊在桌上奏折，楼扶芳面上滑过丝愧色。在这些方面，他本就不是什细致性子。
“这确实是失职，……”然而，不等楼扶芳将话说完，他唇上就多出根白皙纤长手指绽放[陆贞同人]。
与女子温软如玉不同，卫成泽手指骨节分明，指尖温度因体弱而稍低，也正因此，在唇上触感分外鲜明。
“你知道不喜欢听你道歉。”卫成泽仰着头，说话间温热气息喷吐在楼扶芳下颚，带起些许异样痒。
心脏不由地重重跳，楼扶芳身子僵僵，后退两步避开卫成泽，沉声开口：“陛下请谨言慎行。”
——又是这样。
分明不想做出这般疏离举动，可身体却仿佛总是比脑子快上步，就已经做出反应。
见到楼扶芳反应，卫成泽略感无趣地收回手，眉梢带着少许戏谑：“这回不说‘自重’？”
看到卫成泽模样，楼扶芳心中松同时，又有些说不上来失落。
终究只不过是漫不经心逗弄罢。
胸腔中翻涌滋味有些复杂，楼扶芳略微侧过头，避开卫成泽视线。
他目光落在桌上奏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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