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要大办特办。
人都要去北剑宗那边久住,结契大典总该由他们这边来操办吧?反正决不能让他们随便立个天地盟誓就当做已经完婚。
……当然,他们那个天地盟誓也不算特别随便。
长老们讨论得热火朝天,骆凌云几人脸色却很不好看。
怎突然就讨论到结契大典该怎办?
宴知寒满面冰霜。
没有个人询问他这个宗主以及师尊意见。
还有顾然刚才之所以会咄咄逼问,显然也是察觉什。
他目光转到骆凌云身上。
骆凌云也正直愣愣地看着他。
这个蠢货!
宴知寒都不知道自己为什要收这个弟子。
你说他没有被鼓动吧,他又确实对顾然生出杀心;你说他被鼓动吧,又只知道学着那个阿佑去讨好顾然,根本没有做出什实际行动。
骆凌云冷不丁对上宴知寒望过来嫌恶目光,心里乱糟糟。
师尊当时确实没骗他,师尊从头到尾都没明说是红色或黑色,而是让他自己看。
是他眼睛骗他,和别人根本没关系。
也是他心骗他,是他觉得只要顾然不像表现出来那强悍、那完美,自己便离顾然不那远。
所以哪怕知道阿佑对顾然心意,他仍是迫不及待地认定自己找到顾然污点。
他次次地告诉自己其实顾然是个卑劣至极家伙,根本不值得去崇敬、去仰慕。
仿佛这样就能肆意将他拉入泥沼,对他做所有自己想做事。
真正卑劣人是他才对。
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思绪中,不曾发现他们神色变幻都落入始终言不发温辞树眼中。
温辞树想起骆凌云曾在“梦境”中说起过,是师尊告诉他鸢尾花颜色。
师尊知道南蛮符纹含义吗?
如果知道,师尊又是出于什想法才用那容易被误会摆件来告知三师弟符纹颜色?
明明只要说“红色”二字,便不会引起任何误会。
这样师尊,与他幼时敬仰那个人似乎越来越不样。
温辞树转头看向不远处正在与长老们交流结契大典如何举办顾然,不知怎地竟觉得心里空空荡荡。
等到结契大典结束以后,大师兄就要随谢重明回北剑宗。
这本应是他十分期盼事才对,毕竟他时常会想“如果没有大师兄就好”。可大师兄怎可以真说走就走……
如果大师兄并不把身为南宗天骄地位与优待放在心上,也并不认为所有弟子都需要仰仗他才能好好修行,那他以前到底在嫉恨什、在不甘什?
……他现在即将失去又是什?
南剑宗异象不仅宗内诸人能看见,外宗人也瞧见。
这大晚上,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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