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自己乾坤戒里,再次陷入怨煞为他们准备剑阵中。
像是为不让他忘记刚才意外窥见切,万剑冢中又下起瓢泼大雨,他身上那些被剑气割伤伤处被密集雨点反复击打——
好疼啊。
每次呼吸仿佛都能闻到粘稠血腥味。
……大师兄从十岁起就在接受这样磨炼吗?
即使温辞树与骆凌云实力比当年顾然都要强,在万剑冢最初几天还是很不容易,不到五天他们就把带进来伤药全都用完,身上宗服更是破破烂烂。
好在顾然适时地找过来,分别给他们扔两批伤药并指出几个可以供他们短暂休息地方,让他们怎都得再坚持坚持。
离个月还早得很。
这次骆凌云两人头顶黑杠都没再说什,应该是被怨煞们折磨得没空再瞎想。
看来他们那些毛病果然是闲出来,合该让他们多到万剑冢历练几次。
顾然把两个师弟安排妥当,又去应对那些因为他半路跑而有些,bao躁高阶怨煞。
依然是没完没车轮战。
顾然再次萌生把谢重明引荐给它们想法,它们不知疲倦打法恐怕只有谢重明这个好战分子才吃得消。
幸而顾然早在满二十岁后便已经能轻松在万剑冢中待满整月,只要它们别全都起上就没多大问题。
这短短个月对顾然而言过得很快,身上远没有上次待三个月那狼狈。倒是温辞树和骆凌云几乎是横着出来,出来后宗中几个医修围着他们忙碌半天。
这时候已经入冬,天上簌簌地飘起雪。
顾然稍作休整,正要去与长老他们聊聊试炼场地事,没想到又收到谢重明传音。
“到。”
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顾然想起自己早前还想拉个横幅报复回去,结果在万剑冢中待个月竟把这事给耽误。
这家伙御剑飞行可真快。
顾然通过玉简给长老们讲这件事,亲自到南剑宗大门外接谢重明。
谢重明在雪中飞路,头上、肩上、剑上全是雪花,不过他降落时给自己使个清洁诀,那点儿雪色眨眼间便消失。
他见到顾然后仔细打量他几眼,神色就变得有些严肃:“你刚和人打过场?”
顾然:“………”
怎感觉这语气有点不对味,听起来有点像看见自家对象背着自己偷人似?
不过他直没答应和谢重明放开打次,谢重明这个满脑子只有剑好战分子知道他和别人打过话估计比知道他偷人还不高兴。
毕竟他偷人和谢重明压根没啥关系,他要是背着谢重明出剑可是让他损失场酣畅淋漓战斗!
顾然道:“没有,只是进万剑冢,跟你进镇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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