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俞舍道谢,挑自己喜欢小饼干和蛋黄派吃。
“岳炎,你也饿吧,随便吃点。”薄明野姿态闲适,很快掌握话语权,“你为什要问俞舍借钱?”
“……”岳炎没回答。他拿起袋小熊饼干,又嫌弃地放下,似乎想掏烟。
“这里禁烟。”薄明野提醒,指指头顶烟雾报警器。
岳炎又把手从裤袋里收回去。
薄明野喝口茶。
有时候细节会透露出很多信息,这孩子应该受过良好家教,并不像看上去那没礼貌。
见岳炎装哑巴不回答,俞舍忍不住插嘴:“他说他没钱交学费,也没钱买课本辅导书,他妈妈还生病,所以找借钱。”
岳炎凶他:“你闭嘴!”
薄明野点头:“你俩个学校?”
岳炎冷哼:“怎,没想到大名鼎鼎外国语学校也会出这种校霸吧!”
薄明野忍俊不禁,给他拆包小熊饼干:“校霸是不会说自己是校霸,就像魔教教主是不会说自己是魔教教主,说出来就跌份。”
岳炎:“……”好像是哦。
“所以你是骗俞舍吗?为借钱编借口?”
“对,都是编。”岳炎继续吊儿郎当地抖腿,“总不能说借点钱给去网咖游戏厅挥霍吧,肯定要撒点像样谎,要不怎骗这个好学生!”
“真是信错你!”俞舍怒道。
“你读几年级?高二?”薄明野拍拍俞舍西瓜头,让他喝点水,别噎着。
“……高,十六岁。”
“哦,那你个头窜得挺快。”只比俞舍大两岁,已经比他高出个头,变声期也过,完全脱离小孩奶声奶气。
“谁跟这个豆芽菜似。”
“还没有发育。”俞舍本正经地说,“爸爸说这叫厚积薄发。”
“是,这种事急不得。”薄明野清楚得很,这孩子以后跟竹笋抽条样,两个相邻赛季,次还像个小孩子,另次已经是米八几大高个,变化大得几乎认不出来。
“还厚积薄发,看他还是先补补脑子吧!活该被人骗!”
岳炎抛起块小熊饼干,仰头接住,吃得津津有味。
薄明野看他吃两块,笑着说:“有兴趣来们训练营吗?”
岳炎口饼干渣呛着:“噗咳咳咳,你神经病啊!都说,你们这种培训班都是骗钱!收费那高,不知道教些什东西,还要占用那多课余时间,收费那高,疯才会上你们当!”
俞舍道:“你为什要说两遍‘收费那高’?”
“你闭嘴!吃你蛋黄派!”
“你误会。”薄明野说,“不是让你来上课,是让你来打工。”
“打工?”
“嗯,你满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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