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你仍旧是大承皇妃。”
襄妃忽然笑起来:“洛平,你有什资格来说?们身体里都留着西昭王族血,不揭穿你,你也不要揭穿。多年后,坐在这龙椅上就会是们西昭后裔,这有什不好?”
“是大承人。”
“是吗?在他发现你身上香味与如此相似之后,你猜他会怎样想呢?”
“会与他解释清楚。”
“洛丞相,你对皇上果然忠心耿耿。”襄妃用种复杂目光看着洛平,“你知道吗,皇上也很惦记你呢。那夜他醉酒后在床上与欢好,嘴里唤却是你名字……”
洛平抿唇不语。
“他不爱,为什不能去爱别人?那种得不到自己所爱感觉,你不懂?”
洛平心里猛地痛,反倒是痛醒。他深吸口气,把药碗塞到襄妃嘴边:“已经从他那里得到想要。你喝它,保你平安。”
襄妃猛地把药碗砸在地上,怒斥道:“洛平你好大胆!竟敢毒害皇嗣!就算你再怎恨,可肚子里皇儿是无辜啊!”
洛平先是怔,而后缓缓回过身去,下跪陈情:“陛下,臣不是……”
周棠俯视着曾经小夫子:“早知道你对襄妃不满,你暗中接近她是出于嫉妒吗?给过你改过机会,可是洛卿你还是执迷不悟。”
“……”
“你对好,是想从身上得到什?丞相位子?荣华富贵?是啊,把这些全都给你,可你却要谋害孩子!你不明白吗,身边不可能永远只有你个人,不再是那个无所有小棠!”
……
为什,来得这样巧呢?
周棠是被侍卫叫来,这是场算计,算好时机,算好他最卑鄙那刻。
洛平直视着周棠眼里悲愤和失望,忽然什也不想辩驳。
他跪在那里,他高高在上君王,已经不在他视野里。
说到这里,洛平停顿下来。
方晋问他:“为何不说?你故事里说那个卑鄙丞相和傲慢皇帝后来怎样?”
虽然洛平把戏里人物全都改头换面,但方晋却觉得自己都入到那出戏里。那是幕幕仿佛近在眼前画面,他们每个人灵魂都看得见。
洛平叫小厮又给他温壶酒,指着堂下青衣说:“听她唱两句,喜欢这个角儿,整出《寒梅记》里,就这个叫秦雪姑娘最有韵味,你听她流水转高腔……”
秦雪唱着:
树梅花望眷侣,羡煞谁。
红尘断处,又见暮色垂。
纵酒杯千金掷,少年头莫回。
今朝有尔,今朝醉。
“仲离,听完这曲,再与你接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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