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递份拜帖,投其所好,邀请洛平去南梦园听戏。洛平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之后听说西昭国师也跟着去。
戏园子里照常热热闹闹,洛平意思是就在大堂听戏是最有趣味,方晋费半天劲才说服他进雅间。
洛平夹枪带棒道:“方大人这是要做什见不得人事,非得进雅间?”
方晋神色不豫,国师赶忙充当和事佬:“洛丞相多虑,方太尉不过是图个清静。”
“好吧,清静。”洛平语气不屑,招手唤来小厮斟酒。
“洛大人,雅间也有雅间好处。”方晋拉过小厮说几句,小厮点头应,不会儿上来个抱琴乐女。
方晋:“叫什名字?”
乐女:“翠花。”
洛平被酒水噎下,好在忍得及时。
方晋会享受,逢场作戏也不愿委屈自己。这女子才不是什随便叫来“翠花”,她是方晋府上最受宠歌姬,洛平是见过,叫阮儿还是暖儿来着,总之不叫翠花。
趁着戏还没开演,翠花弹琴唱两句,声音婉转动听,洛平总算没再跟方晋吵架。
国师似乎直有话要跟洛平说,可每每被琴声打断。方晋看在眼里,却不点破,更不帮忙。直到曲唱罢,国师才逮到机会说话。
“洛大人,见你身形肤色,与们西昭人颇为相似,眉眼亦有些熟悉之感,冒昧问下,你家乡何处?”
来。洛平心里凛,面上不动声色:“国师好眼光,洛某家乡确实在大承西境,听家父说过,似乎祖上第八代与西昭女子通过婚,国师所说什熟悉感,大概来自洛某祖宗八辈吧。”
国师自然知道他在忽悠自己,正要再问,冷不防被掀起门帘打断。
门口进来个他侍从,附耳说几句,国师脸色凝重地点点头,拱手告辞:“抱歉,今日不能陪两位看戏,襄妃娘娘有事找,皇上召入宫探望。”
方晋起身相送:“既如此,在下也不便强留,国师慢走。”
洛平副懒散样子举杯作别,国师回头瞥他眼,匆匆离去。
国师走后,方晋轻吁口气道:“慕权,这下可以好好听戏。”
洛平道:“台下刚开始唱呢,是许公子《寒梅记》。”
方晋摇头:“今日要听可不是这个。”
洛平挑眉看他:“哦?那方大人想听什?”
“想听你说出戏,那出你与说过、死而复生戏。”
“哦,那出戏……”洛平犹豫片刻,杯酒饮尽,敛眉笑道,“好啊,今日心情极好,便与你仔细说说那出戏吧。”
院外是才子佳人桥段,咿咿呀呀互诉衷肠,屋内两人对坐着,恍若未闻。翠花素指拨弄着琴弦,悠缓曲调流泻于雅室。
洛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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