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聊些什?”
洛平知道拒绝也没用,便微微低头,让他更好擦些:“其实他是来暗访,吉摇那边压力也很大,他也在开城门还是不开城门之间犹豫,因为与相熟,便来问通方是怎处理。”
“那后来怎说?”
“后来带他去趟城外,说服他定要打开吉摇城门。那里还有许多无处可去灾民,他看很是不忍。而且,北城区也确实承受不更多人进城,这时候们最好是求助于其他地方开门。”
“今天就是想找你说这个事,其实通方这大,再往东要块地方救济灾民不就行,在这座城里也好说话些,省得你还要多费口舌。”
“不行,”这提议立刻就被洛平否决,“说过,你要向杨知州借兵,你公然反对他闭门政策已经让他很难堪,这时候再问他要地,就是得寸进尺。现在你不能把他得罪得太狠,知道吗?”
“其实不借助他力量也未尝不可,这场硬仗相信南山匪定拿得下来。”
“重点不是拿不拿得下来,而是要把损失降到最低啊。”洛平轻抚周棠停在他肩上手,“南山匪,还有侍卫队,都是你心头肉,这三年来亲眼看着你为他们付出,如果可以,当然是多保存些实力更好。”
洛平记得,上世南山军在这战中虽然取胜,但伤亡过半,越王因此情绪十分低落,加上接踵而来惊天之变,度让他疲于应付。所以这回,洛平希望他能有更有力后盾,免除切后顾之忧。
周棠攥紧他手。
说实话,他嘴上说得那自信,其实心里也有过动摇。
与红巾寨多次交手让他明白,那个叫沈六头目又狡猾又心狠,不是那容易摆平对手。这回小夫子给他信任,反倒让他更加紧张。
“小夫子,突然觉得肩上担子好重……”他低低唤着,弯下腰把头埋在洛平颈边。
感受到他不安,洛平柔声安慰道:“别担心,会有办法,只要你……嘶!”
周棠撩起他头发,重重地在他脖子上吮口:“只要能牢牢把你拴在身边,就什事情都应付得来。”
洛平站起身来道:“这几日大家都很忙,请王爷把这些糊涂心思都放边去。”
周棠意犹未尽地看着自己吮出那块红斑隐没在黑发中,阵躁动阵无力。
他还从没见过,个人能把刻板、冷然和羞赧融合在副表情上。
可他小夫子就是可以,他听得那清楚,在他亲吻时,那人颈动脉跳动得那样快。然而那份热情仅仅被压抑在血液里,丝毫没有浮现出来。
好像这个人灵魂和肉体,被彼此束缚住。
朝廷赈灾银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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