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却热闹非凡。
张木匠正带着五个学徒工拼命地赶工,那是个异常大圆形高台,上面按着八卦方位刻画许多华丽而繁复阵法。
通方街道上处处张贴公告,说是越王将在七日后举行盛大祭天仪式。
洛平走后第二天,岷山知县便带着几个人前来求见知府和知州大人。那几人中有村民、秀才、商,最出乎杨知州预料是,然自己心腹姚鹏飞也在其中。
干人等声情并茂、泪如雨下地诉说“越王夜战群匪、光荣负伤”事迹。
此事火速传遍大街小巷,激赏者有之,怀疑者有之,更有人听他们叙述,非常担心越王下落:“受那重伤,还能活着回来吗?”
程管家出面解释:“王爷此次出游,实为暗访各地匪情,他说,若是平安归来,便要向天宣告,誓要清剿匪患,若是不幸蒙难,便要用己身祭天,向越州百姓谢罪祈福。”
这是洛平临行前交代他,他字不漏地复述。
听这番说辞,不知哪家千金当场就感动哭:“越王少年英雄,老天有眼,定不会把他带走!要再见越王面,甘愿以身相许!”
……
洛平见到周棠地方,是在距离通方城二十里地山路上。
彼时周棠已经失去意识,由名侍卫护骑在马背上,整个人摇摇欲坠,衣服被血污染得不成样子,脸上也是片灰黑,早已没有意气风发模样。
他身边侍卫也仅仅剩下八人,看来这次交锋虽然赢,但损失惨重。
周棠行人看到洛先生带着那多人前来迎接,知道自己和王爷已然安全无虞,心里终于松懈下来,有个年纪轻,当即栽倒在马背上昏睡过去。
洛平上前对护着周棠侍卫长说道:“辛苦,王爷就交给吧。”
“是。”侍卫长胳膊上也有伤,忍着痛轻轻将王爷放下马来。
洛平见状转向随行而来大夫:“先给他们处理伤口,不急着上路。”
大夫给越王检查伤势,发现腰腹处箭伤最为严重,由于崩裂开来,又有感染,导致他高热昏迷。
“洛先生,这伤要及时剜去烂肉,不然越拖越麻烦啊。”
“那就剜。”洛平很坚决,声音冷静得有些过头。
“哎哎,老夫知道。”大夫不敢怠慢,立刻操作起来。
刀刃带着烧过后渐渐淡去红色,切割在周棠皮肉上。第刀下去,明明并没有什声响,洛平却觉得自己心口哧啦声,灼烫而尖锐地疼。
当初他也被这样剜过肉,那时只觉得是皮肉之苦,并没怎样难忍。如今看周棠被剜,竟比割在自己身上还要痛。
他看着大夫刀刀地给周棠去腐,之后上药包扎,切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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