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平带不少东西,独自骑马上南山,在半山腰便看到刻着“南山寨”三个字界碑,像模像样山匪风范,不知怎看得他有些想笑。
往前没走多远,就遇上拦路南山匪,个大汉上前抱拳:“洛先生,家寨主让俩给您带路。”
洛平也不跟他客气,下马回礼道:“有劳。”
那人不多话,牵过他马匹,接过大半行囊,闷着头就往前走。
这是洛平第次见到南山寨,本以为是个酒肉横流匪气颇重地方——那就是他心目中山匪聚集地样子,然而眼前所见,竟是派井然有序,数百个五大三粗汉子在起,没有丝毫不守规矩喧哗打闹,那种严整肃穆氛围,简直堪比正规军。
带路领着他去间独栋小屋:“洛先生,这是寨主给您安排,您先住着,有什需要再跟们说。”
他说得恭敬,语气里却透着丝不屑。
洛平上下打量他番,这年轻人身形高壮肤色黝黑,眉眼中透着股傲气,他不以为意,只微笑道:“知道,你去忙吧。”
那人转身就走。
直到洛平把切都安顿好,方晋和周棠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没急着去找他们,出屋子,逮着个人询问寨中大夫药寮,便带着从通方带来些药品物资过去。
大夫是个年逾五旬大爷,身边躺着两个病号在休息,洛平进去后,大夫立即起身相迎,看样子很是激动:“洛先生啊……”
“赵大夫快请坐,”洛平与他招呼,“腿脚可好些?”
“好多好多,让洛先生挂心。”赵大夫笑呵呵。
前阵子洛平查办起和静县案子,救下牵涉其中走投无路赵大夫,出钱给他治好冤狱中受伤腿脚,还让他投奔到南山来找份事做,故而赵大夫对他很是感激。
“这两人是怎回事?”洛平看看那两名伤员。
“哦,个是中暑,另个是上次下山时候让哪家看门狗给咬。”
洛平点点头,先去找那个中暑套话,问他怎回事。
那人说是训练时候累。
洛平问:“谁训练你们,怎这样狠?”
那人犟道:“方寨主才不是狠心肠,他这样是为们好,这点苦,王爷都能吃得,们有什熬不住!”
“哦?王爷也跟你们起训练吗?”
“那是当然,王爷事务繁忙,但从来都跟们同吃同练,现在也还在操练着。而且别看他还是个少年样,上回跟大牛比拳脚,竟赢得轻轻松松呢。”
“是?多半是你们碍于他身份,让着他吧。”
“们才不做那些阿谀奉承事!”他嗤声,斜睨他,“就你们这些文人脑袋瓜里整天弯弯绕。”
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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