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倒台。”
周棠听后恍然大悟样子,殷勤地洛平斟杯茶:“小夫子说得对!就这样办!”
洛平抿口茶,缓缓说道:“小棠,其实你自己早就想好吧。”
周棠几不可察地僵下:“嗯?小夫子你在说什啊。要是想到才不会请教你,肯定要显摆给你听。”
洛平摇摇头,没说什,只余清茶苦涩慢慢滑入喉中。
不得不说,周棠已经能够独当面。现在不是他离不开他,而是他习惯于这种依赖,在假装离不开他。
洛平想,这世不能像当年那样自以为是,当帝王完全不需要自己扶持时候,定要及时抽身,再不贪恋那最后点温情,和最后点虚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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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是在后院布置,要到后院,必须要经过那堆烧成灰正殿。
周棠想到那些*员看见越王府正殿时模样就笑得肠子打结——所有*员都是副极度震惊表情,尤其是被冠上“多谢知州大人赠与晚辈豪宅”这句话杨旗云,脸色黑得跟锅底似。
在芸香特意装扮下,周棠着银白云纹广袖袍,配洒金古朴垂丝带,将秣城与越州服饰融合在起。衣服十分合身,衬得他面如冠玉,如出尘仙林童子,身少年身形尽显,犹带丝天真无邪。
周棠自己不甚满意这套装束,事实上他更喜欢千岁绿衣服,只是那套衣服是小夫子建议,小夫子说,初次登场,不要给他们留下成熟深沉印象,这样单纯弱势装束,可以瓦解他们部分戒心。于是他就老老实实听话。
开席时,周棠端起酒杯敬所有*员:“今日本王诚邀越州各位*员,来是想与大家起感念皇上福泽,二来是想向大家请教下关于越州风俗人情,三来是想和大家共同祈愿,望天地眷顾越州河山与百姓,佑越州兴盛,大承万昌!”
“佑越州兴盛,大承万昌!”
他这几句话说得谦逊,给足越州*员面子,同时也很有深意:本王既然来此处,便是身负皇命天命,谁要与过不去,就是和皇上过不去。因此即使有些人不大情愿附和他,也不得不张嘴饮口酒。
洛平身无官职,只是平头百姓名,自然无法坐于席上。他偏安隅,在角落里静静注视着高处周棠,眼中映着他自信傲然丰姿,心里颇为欣慰——自己教导孩子,终于长成这样优秀有担当人。
菜过五味,周棠缓步走下高阶,芸香在他身旁捧着酒壶跟随,看样子是要敬酒。
先敬知州,他说堆客套话,却只字未提火烧正殿之事。
再敬通方知府,他慰劳他治理通方费心费力,那知府正满面红光道谢时,他却又冷不丁说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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