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挽狂澜，但大厦将倾，若真
不成……”
“若真不成，如何？”萧乾打断他，问道。
方明珏顿
顿，看着手里包子缓声道：“若真不成，南越皇帝自然期盼你死守
城，拖延时间，兴许会有变数。但方明珏……”他喉头似乎哽下，半晌才用力平复下来，轻声道，“方明珏让你识时务点，自私些，撤兵弃城……平平安安地回来。”
萧乾下巴落到方明珏肩上，笑下：“臣遵旨。”
方明珏紧绷神情慢慢和缓些，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去多想，为何萧乾不说“好”，却说“臣遵旨”三字。
夜无话，次日，萧乾与方明珏敲开守将府大门，见到彭老将军独女，彭溪。
萧乾本以为会多费番功夫取得信任说服出兵等等，却不料，彭溪是个个唾沫三个钉汉子性格，见方明珏倒头便拜，还未等两人说话，军令便发出去。
“家父答应陛下，国有难，兵先行。”
前往校场路上，彭溪说道，“只是陛下实不该以身犯险，亲自来到鹰城。明日微臣便遣五百兵将，护送陛下回京。”
不出所料，方明珏也并未反对，颔首应，转而道：“彭将军，负坤是朕亲信，在行军打仗上很有些天赋，此次回京朕便不带他，将他留与彭将军做个副将，不知可否？”
彭溪面容不似般女子娇美，英气勃勃，目光凌厉，上下打量番萧乾，颔首道：“陛下开口，微臣自然答允。只是彭家军已然不似当年，老老，少少，青黄不接，人数渐少，恐怕有负陛下重托。”
方明珏摇头道：“将军言重，事已至此，与大晋场硬仗，确是朕对不住你们。”
彭溪抿抿唇，叹道：“*臣当道，国已不国。而今*贼已除，不破不立，眼下总比前几年要好。”
萧乾在后默然听着，安静地做好块背景板。
此时他脸上扣半青铜面具，盖住半边眼睛和横亘伤口。胡子刮，只留下下颔小撮，要不是为模糊相貌，萧乾连这都想剃。这样副面容，让萧乾看起来多几分厉色，年纪也更大些，不像个将军，倒像个英俊土匪头子。
这样副尊容，彭溪竟然也没反对方明珏提议，看来是真忠君爱国。
校场很快就到，全军已然集结完毕，乌泱泱片望下去，还真都是老少兵，没有几个青壮年。
“杨晋刻意打压多年，难招新兵，”彭溪道，“若不是他还顾忌着点名声，恐怕彭家军早就散。”
三人迎风而立，萧乾粗略看，便估摸出个大概，三万出头，按人头算还真是不少，但实际兵力，却可能不如大晋队五千人轻骑。
这样军队，该拿什
去和萧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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