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翻,直接晕过去。
大臣们听见动静也顾不得礼仪,更遑论他们根本没有那玩意儿,都纷纷冲进来。些文臣当即被这血溅五步场面给镇住,哆嗦着手指着萧乾半天才憋出句:“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
萧乾拇指按着剑柄,慢悠悠转身,窗外风过,吹得他发丝飞扬,气焰嚣张,俨然有当年大晋第小霸王风采。
“来人,送这位老大人回府,”萧乾声音轻缓,但却与他手里染血剑样,锋芒毕露,他像是被逼到极处,什都顾不上,“把人拖下去埋,清理干净。霖铃,上碗醒酒汤。”
“常太师,这……”和尸体块被拖出去文臣拽把常太师袖子。
常太师施施然瞄他眼,宽袖抖,潦草地拱拱手:“陛下,娘娘,时辰不早,臣年老体迈,便先回府。”
这滑不留手老狐狸。萧乾暗骂,转过脸来。
他没忘自己并不是那个权倾朝野大将军,而只是个怒起杀人几欲癫狂疯子。像个物件样,他要让人看到自己利用价值,但却要控制好这个度,不能让人惧怕。
所以他脸色此时很苍白,苍白之中,又隐隐透出抹不正常潮红。目眦欲裂,眼神凶恶,表情却平静无波,像个典型疯子。
“太师慢走。”
常太师眼皮抹,正瞧见那只按着剑柄手,不颤不抖,却青筋毕现。
大太监窦宁送常太师出宫。
这领头羊走,剩下小羊羔子和老羊脑袋往块凑,也都纷纷散。
常裕禄派眼见头上大佬都没发话,也不敢擅自揣摩,只能看完戏回家。而杨晋派大多是武将,对着杀人事根本不感冒,再加上这肖棋是杨晋眼线,早就有人偷偷跑回家睡大觉。
这件在文武百官众目睽睽之下拔剑杀人事,竟然就这样达成个诡异平衡,被不之。
仿佛不管萧乾砍人砍得多血腥,在多少人面前砍,只要死不是皇帝,都不甚紧要。
“都下去吧。”
萧乾声令下,整个偏殿宫女太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没影,生怕多留时半刻,便要被这位发癔症皇后给砍瓜剁菜。
方才还喧闹不已宫殿,刹那清寂得如同冷宫。
霖铃不知道是艺高人胆大,还是纯粹傻大胆,放下醒酒汤,眼都不带眨地擦干净地上血迹,躬身退下,还不忘带上殿门。
门外边台阶下还两腿打摆子小德子对这位女中豪杰敬佩地献上对膝盖。
殿内,萧乾关里间窗户,把手里剑往旁边桌案上放,在已经凉水里涮把手,将块泡湿帕子提溜起来,甩到方明珏沾满血半边脸上。
眉毛挑,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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