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红玉突然问。
思渊冷笑：“当然听过，
们凡间每
名术士都必须听过。若非国师得到万年前
术士传承，等恐怕生生世世都被蒙在鼓中，半点不知你们这些修士恶心！”
红玉没有理会思渊嘲讽。
他自顾自道：“万年前，凡间与修真界并无隔阂，而是同生共长。修真门派林立，每隔几年便会到凡间挑选许多资质出色孩童，收入门内。但后来，凡间灵气越来越少，不再适宜修炼，也很难再出现拥有灵根孩子。所以当时修士们便致决定，要将所有人远迁至大山另边，也就是如今修真界地域。”
这个开端便是令思渊浑身震，显然，这与他听闻故事并不相同。
言陵静静站在廊下阴影里，心中充满震撼。
凡人，术士，修士……这仿佛是另个世界，令他不由回忆起那个古怪梦，和梦里老僧。
神思纷乱间，地窖里红玉话语未停。
“本来切都计划得很好，甚至当时几位大乘都出
关，亲手建立通往大山另侧时空通道。但就在修士们准备宣布这件事前晚，个村子人……血洗处仙门据点。”
红玉嘶哑地笑笑：“哈哈……你没听错，就是凡人，血洗修士。是不是很可笑？真是可笑……飞天遁地修士，因修炼之初立下‘不可伤害凡人’血誓，个个全成待宰羔羊。”
“最初是个村子，后来是个镇，再后来便是城，国……所有凡人都疯。”
“他们用人命硬生生堆死修士……他们砸开修士脑袋，把脑仁全挖出来，就为看看那传说中灵根究竟长在哪儿，能不能挖出来安在自己身上。他们放修士血，碗碗分给其他人喝，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改变体质，能够修炼……”
言陵微微蹙眉，听着这描述，脑海中闪过几道残影碎片，但却因太过模糊，抓不清楚。
“荒谬！”
思渊浑身颤抖：“你们修士金丹之后刀枪不入，怎
可能……”
“不可能？”红玉哈哈大笑，旋即语气沉，“若是不可能……那又怎会在这里？死也不得超脱……被你们囚禁在这暗无天日地方，养成食人鬼，沦为为你们凝结术士红玉怨奴……”
“你说，如若不可能，那你们术士是怎诞生？！你该不会天真以为……囚禁修士，只有你们家吧？哈哈哈哈……”
“你……”
思渊受到震动般，惊疑不定地后退步，“你在挑拨等与杭师关系？颠倒黑白……你曾是修士，当然是要帮修士说话。”
红玉笑得失力气，声音低哑下来：“告诉过很多人，他们反应都和你样。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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