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水。
思渊看思齐眼,便又垂下头。
小和尚怔怔,忙行礼道:“师父,思渊师兄这是怎?身上伤……不赶紧治治,恐会留下伤疤。”
闻言,空大师还未开口,思渊便先笑笑:“要就是留下伤疤。”
他神色变得有些沉郁,“思齐师弟,是心志不坚,下山之时受妖魔所惑,险些破戒。但幸好那妖魔好色,极看重容貌,无意中伤脸,倒是彻底醒悟过来。世间魑魅魍魉众多,阴险诡诈之计防不胜防,这遭是当真受教。”
“妖魔?在哪儿?”思齐好奇道。
他知道师父是传说中术士,但却没有见过所谓妖魔。
空大师道:“好,好奇心害死人,思齐你老实些。”
说完,转头看向思渊,道,“思渊,你先下去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该罚还是要罚。便去后山空室,抄经百日吧。”
“是,师父。”思渊垂首应诺,起身准备离开。
走过思齐身边时,思渊脚步顿,从袖内掏出只花生大小小玉兔,递给思齐,笑道:“师兄这次下山,耽搁师弟生辰。这枚玉坠就当做迟来生辰贺礼吧,还望师弟莫要嫌弃。”
“多谢师兄。”
思齐看眼空,见他没反对,便收玉坠,笑着弯起眼。
言陵眼角余光扫到那玉坠,觉得那兔子眼睛似乎太红,像是能滴血般。但他不能说话,也无法做太多动作,便收回视线。
思渊离去,禅房内便只剩下言陵三人。
空大师起身,走到言陵身边,为他搭搭脉,沉吟许久,摇头叹道:“果非凡症,无药可医。但这体质……怪不得大相国寺那老和尚会给你那样道批命……‘慧根深重,慧极必伤’,言家却舍不得让你剃度出家,唉。”
思齐看着空神色,道:“师父,连您也治不言少爷病吗?”
空大师摇摇头:“治不。为师连他得是什病都看不出,拿什去治?言老夫人既然将人送来,那想必也是知晓为师这点本事,并不求治好言少爷病。也罢,他本就不是来治病。”
神色无奈地笑笑,空道:“思齐,既然人是你接,便安排到你隔壁房间去吧。这几日就暂免你挑水砍柴活计,先照顾下言少爷。”
来个玩伴,还不用干活儿,早就受够堆酸腐和尚思齐喜笑颜开,忙要带着言陵去安顿。
空深知这个小徒弟本性,见状,皱起眉叮嘱句:“莫要太过顽劣,欺负言少爷。”
“好好知道,师父!”
随口应着,小和尚便拉着少年跑得没影儿。
“又不关门!”
空气得笑起来,走到门边将门板合上,阻断阵阵夜风,“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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