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能带来见您,却不知怎,惹上昨儿那位覃老爷。方才覃老爷带四五个护院,把程小少爷给拖进屋!这可定是个会磋磨人主儿,昨日晚上那几位姑娘都是被抬出来……”
无厌眸光寒,正要让龟公带路,腰间佛珠化作玉佩却忽地热。
是程思齐敲无厌送另颗佛珠。
当下也不用人带路,无厌挥袖荡开喋喋不休擦眼抹泪龟公,快步循着佛珠指引方向走去。
“言公子!言公子!”
龟公骇跳,忙追上来,“爷呀,您这是要去干什?按咱们软红阁规矩,虽说半路截人事儿不地道,但您也没包下程小少爷,拦不住别人伸手啊,况且那位覃老爷可是京城来……”
“你想拦?”无厌淡淡地看龟公眼。
龟公脸色白,恍惚之下竟然觉得无厌那双黑漆漆眼珠子泛起如狼般猩红。
他不敢再拦。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小小龟公,又敢说些什?只是若这次闹出事来,回头追究起来,是他通风报信,恐怕少不得得刮下层皮来。
龟公心里闪着无数念头,踉踉跄跄跟着脚下生风无厌,压根儿没注意到,根本不知道覃老爷住哪儿无厌,已经分毫无误地摸到覃老爷小院门口。
覃老爷住小院,其实是昨日他包下姑娘。
院落不偏僻却很清静,院门前守两个高大壮实护院,虎视眈眈地盯着不远处几个凑过来看热闹姑娘公子,方才覃老爷截人动静闹极大,白日里又没生意,便惹大半个软红阁人注意。
无厌到时,还听见有蜘蛛精在略带惊悸地叹息。
“怎会这样说要拿人便拿人,这又不是官府!”
“这小少爷怕是要遭殃。柳姐儿昨儿进这院子,都是被抬出来,到现在起不得身,大夫来摸着柳姐儿脉直摇头,也不知何妈妈哪儿就来这狠心……”
“哎,莫吵,是头字房那位!”
立时便有数道视线射过来,带着各色眼光,上下打量着无厌。
无厌无暇去管,径直来到院门前,抬手便要去推门,却被两个护院挥臂挡住,“这位贵客,这是覃老爷包下院子,您冲撞不起,还是算吧。”
本就没指望这俩护院给他让路。
在那护院话音未落之时,无厌伸向院门手蓦然翻,五指几乎如绽开莲瓣般残影重叠,侧击成刃,劈在两个护院肩头。
“啊!”
两个护院眼前花,还未来得及看清,便觉肩膀剧痛,不由抱住胳膊叫出声来。
无厌不能真杀害凡人,不然业障太多,业火焚身,可不是说笑。他甚至连丝灵力都未动用,只是用曾学过凡人武技。但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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