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缺得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
时候被捞出浴缸、擦干，又被放到床上
。
小狼狗重量压上来，黑暗中，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抖。
裴缜当然不想抖。
……是真不想。
三十多岁
，临近上个床还瑟瑟发抖？这也太可笑。
但身体偏偏不听话，越是拼命用神经叫嚣着安静，越是抖得不能收拾！
韩复亲他耳朵，轻咬他还有些湿润颈子，手掌安抚着他背，声音像是带着形状和波纹
样，酥酥麻麻打着耳侧。
“缜缜，那天在车库……
听见你跟易长晴说，说你们‘没有怎样过’。”
怀中身子僵，韩复连忙解释：“不在意这个！只是，以为你们都住起，肯定早就……”
“就是想问，缜缜。”
“你……总不能是，第次？”
黑暗中空白两秒钟，裴缜狠狠摇几下头。
韩复笑。都抖成这个样子，你给摇头？
“不怕，”他哄他，“咱们慢慢来。”
裴缜快要憋屈死。
拖到三十岁丢脸丢到家，还要被个年轻男孩安慰说“不怕”。
可这居然还没完，韩复又亲亲他脸颊。黑夜中裴缜看不到他样子，但总觉得，那双黑色眼睛里应该满是温柔。
“放心，不会让你疼。”
不会疼才有鬼。
裴缜认命地闭上眼睛。
麦子说超级疼、疼得哭成团好吗？
……
黑暗，让切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裴缜微微喘息，感受着身体被手指、被滚热唇游走过。
像是带着什小小火花和电流，身子越来越热，他咬着牙，喘得也越来越急促。他甚至开始下意识扭动、挺腰，几次推着身上人哑着嗓子求他“你放开”。
但这句话不是真，只是舒服又憋涨感觉太过难以承受。
好在韩复也没那傻，边试着开拓边安抚他，遍又遍亲吻他闭上眼睛、吻他轻轻颤动睫毛。
越来越舒服。
酥酥麻麻，像是躺在云端，可身子怎回事？为什还在抖？
弄得情绪也有点失控。
在这细密亲吻之下，眼眶莫名不争气地湿。
韩复吻到湿意，顿下。
没有再想刚才样继续开拓，而是轻轻地亲下他额头，然后鼻子，嘴巴，路向下……
裴缜睁大眼睛。
腰挺起来，然后重重摔回去。大腿和小腿抖得更厉害，脚趾绷紧。
本来真没想哭，但眼泪开始自顾自掉得收不住。热量咬噬着意识。像是在狂风,bao雨海里飘摇；又像是在沙漠里干渴缺水、被太阳晒得头晕目眩。
……
“舒服吗？”
裴缜没出声。犹难忘缓不过神来，明明是黑夜，眼前却看到斑斓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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