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辜少年,并没有发展到恶向胆边生程度,只是真非常好奇——
“易长晴跟你提时候,都说什?”
易长空:“哦,大哥直都说您特别好,特别照顾他。他那年生那重病……也是您在他身边直守着他、帮他找专家会诊治疗,要不是您,大哥能不能活下来都不定。还有上学时候每年冬衣,也都是您帮忙买寄过来,每次单据都还好好收藏着。”
裴缜:“……呵?”
“真,裴大哥,您对家大恩大德,都不知道要怎报答才好。”
“……”
“报答,就不要吧。”
想当初,你哥“报答”完,老子可就只剩只眼睛条好腿,你再来“报答”,还要命不要?
真是……你和你哥,到底谁在逗?!
“刚才你说那些话,你认真?”
“是‘好心人’,‘长腿叔叔’?”
“既然都经常通电话……难道易长晴就从来没跟你说过,跟他之间真正关系?”
“你就从来没怀疑过,怎会有人闲得无聊去‘资助’个有手有脚成年人?难道易长晴就从来没跟你分享过为钱强颜欢笑、卖身求荣心路历程?”
“你现在也大,不如好好想想,再回去仔仔细细地问问你哥吧,会有‘惊喜’。”
“韩小花,走,咱们回家。”
少年明显被这恶意森然爆炸信息量给吓呆。整个人傻在那,像只靠着墙动不敢动无辜小白兔。
按说,裴缜也知道,小白兔本身并没招惹过他。
但就是控制不住口不择言时爽,而且毫无恻隐之心。
……
后视镜里,那少年仍旧久久站在原地,裴缜闭上眼睛。
韩复:“缜缜……”
车子开小会儿,慢下来,缓缓停在路边。
前面玻璃上雨刷跟着停下来,,bao雨瀑布样地将世界隔绝在外。
这车是不是密闭性做得太过,怎稍微有点喘不上来气……裴缜正这想着,驾驶座小狼狗已经松开安全带摸过来。
温热鼻息蹭着他脸颊和耳朵,痒痒。
裴缜:“你干嘛?”
“缜缜。”小狼狗也不说什,就只轻声叫他,小心翼翼地亲蹭他耳朵、脸颊,双漆黑眼睛亮亮满是温柔雾气。
裴缜又不傻。摆明着……他又被自家养小狼狗给心疼。
不是,这有什可心疼?
上次猝不及防遇到易长晴,确实是心态有点崩,情绪爆发胡说八道通,还弄得无辜小狼狗好委屈好委屈。可就刚才那情况,明显是他恶狠狠地欺负人家小白兔吧,要心疼也该去心疼三观稀碎小白兔?
还有,作为个金主大人,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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