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见过招摇山，也知道这模样，曾经背着唐时从东山过来，
路都是如此。
只是招摇山这三百年来，变化似乎也不算是很大。
乍见到小二，他几乎没认出来，想
阵才明白，这不是当年那条小蛟虫吗？
如今倒像是个胖娃娃……
眼见着小二朝着他流口水，是非觉出几分哭笑不得来，只面带着几分隐约笑意，取香盒，节万佛香，递给他。
小二先是畏畏缩缩地看那边唐时眼，似乎觉得现在
唐时很可怕，又像是要偷吃什
东西怕被家长发现，结果瞧见唐时只是看着他们这边，左右口水直流，也懒得管那多，直接口含住那节万佛香，朝着是非傻笑。
唐时远远地骂声“就会用香收买人心”！
说起来，是非还欠他节香呢。
当年小荒十八境，那节救命香……
只不过，说到底，哪里是是非欠他？分明是多都还回来……
唐时闭上眼，将双臂交错放在脑后，只信步往前面走去，招摇山风，吹过祝余草，送来却是七珠果清香……
“赵步凡，去安排下
跟和尚住处，在这里歇几年。”
“是。”
安排倒是不必，只是那和尚……似乎是三百年前小自在天是非法师？
赵步凡心里奇怪，去把唐时以前住处给清理出来。
回前山去看时候，却见唐时蹲在那无数台阶最上面，身边站着手持佛珠是非，轻声笑道：“你说下面那个傻子，什时候能上来？”
每天都有人来攀爬前面这墨阶，这是唐时当年设下规矩，不上墨阶者，不能收为洗墨阁弟子，能上墨阶人，自动成为洗墨阁弟子。
这下面人……
赵步凡好奇，也往下望眼，是个看着很普通坚毅少年。
是非道：“刻之后。”
唐时扭头，笑：“你怎如此肯定？”
下面那小子修为确不低，是非估算也完全没错。
唐时这笑容怎看怎古怪，下面那攀爬台阶人还完全没注意。
只是赵步凡猛然从侧面看见这笑容，冒脑门子汗。
是非不语，只是看着。
他缓慢地扣动着自己手中佛珠，面上带着隐约微笑。
刻之后，那弟子果真上来。
唐时就蹲在台阶最上面，脸上带着奇怪笑容看这好不容易爬上来弟子，他嘴唇动，便吐出句话来：“说他，此刻到不。”
说完，他拍拍手，起身，在这弟子即将上来时候，脚将人踹下去，直摔到台阶底下。
那少年人下愤怒极，却听上面那青袍人闲适道：“你下去再上来，收你为徒！”
好……
无耻……
赵步凡想想，默默地退走。
是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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