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无法拒绝
。
他深深地望
是非
眼，能轻而易举地说出这样话，又做出这样决定，举重若轻，是非心思其实也很难猜。不过他还是当初那个是非便是，至纯不改。
水好，便换壶来泡茶，唐时没说话，待那茶香氤氲起来之后，却不走那繁复烹茶路子，只将第道茶水去，喝第二道。
他给是非倒杯，又给自己倒杯。
端茶时候，只闻见那略带着苦涩清香。
菩提叶为茶，其实是闻所未闻之事。
这菩提叶不适合烹茶，可茶进口滑到舌尖时候，却像是忽然之间通明开悟样，连双眼都要明亮许多。
这山上菩提树，竟然没有什
特殊地方，更不像是唐时旧日所知禅院将之视作佛门象征。
在小自在天，菩提树随处可见，只是少有菩提子。
他抿这小口，沉默会儿才道：“似乎又有好戏看。”
只是他总觉得，这好戏会牵扯到他自己。
唐时喝着茶，是非也捧那茶杯，喝茶，满口苦涩余韵化开，却带着清香。
只是唐时忽然之间皱眉，兜兜自己袖子，却似乎有什东西在里面晃荡。他想起什来，放下那茶盏，却掀袖袍，从里面取出只琉璃瓶，小二蜷缩在里面，原本软软白白身躯上竟然覆盖层薄薄鳞片，它伸出那信子舔着琉璃瓶里面，可怜巴巴地望着唐时。
这家伙……
变异？
唐时准备拔开瓶塞来看看，没料得是非忽然说句：“虫化蛟。”
蛟？
唐时挑眉，晃晃那琉璃瓶，那小家伙被晃得晕头转向，两只眼睛都直冒蚊香圈，唐时差点笑趴下，不过强压着做出本正经模样。看它实在可怜，终于将它放出来。
可没想到，这家伙出来还是那细细长长身子，只是出来之后便四处嗅闻，没等唐时反应过来，这货已经直接从这泥土矮几上游弋到是非手边，竟然想只往是非袖子里钻。
唐时给吓跳，下意识就想将它逮回来。
只是是非似乎已经明白这小蛟虫要什，只摸袖中，竟然取出来只盒子。
雨声喧响，这大树之下却淋不到几滴雨，可却有种香气，在是非取出这只盒子时候忽然浓烈起来。
太熟悉。
唐时没说话，皱着眉，看被他取名为“小二”那长鳞甲便当自己是条龙傻逼蛟虫搭在是非手边，眼巴巴地望着那盒子里。
不明所以唐时准备继续看下去。
“你这是……”
是非掀开那盒子，便取出节千佛香来，这乃是千年长真千佛香，并非唐时以前百年份，所以看上去只像是节黑木，手指长短。刚拿出来，就被小二甩尾巴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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