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你说殷姜如何?”
很想直接告诉他,殷姜早已经魂飞魄散——可是非说不出口,于是他只道:“不知。”
当初枯叶禅师也去罪渊,可最终结果,没有人比小自在天这边人更清楚。没出三天,那代表着他生机佛珠,便已经碎裂在香案之前。殷姜修为不如当初枯叶禅师,早在她消失娜颗,悲剧便已经注定。
是非原本也应该为此感到悲戚,可兴许是见过惨烈场景太多,见到殷姜之事,除心头感伤几分,竟然也没什更多感觉。
不知。
唐时也不知。
风平浪静之中,两个人已经很快抵达小自在天外层岛屿。
小自在天那三重天,从外面看去还有隐约着金边,像是天空之中漂浮着云影样。这世间,怕是还无人能想到,三重天早已经空般。
若是小自在天只有个空壳……
是非无法想象那样场景。
他归来,显然已经被些僧人预知,远远地便从上面下来几道流光,下到主岛之上那禅门寺前台阶旁边。
唐时与是非,弃船登岸,缩地成寸之术施展开,是非与唐时便已经站在那禅门寺前面。
功德路如既往地铺展在那里,经历过风霜雨雪,严寒酷暑,也如既往地让唐时想起当初二三重天之间九罪阶。
列在前面僧人有许多,整个禅门寺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异样,即便是已经有高僧圆寂,也依旧寻常模样。
他们只是表情肃穆些,似乎已经对小自在天隐约着危局有所预料。
是非,是他们熟悉是非,只要他回来,似乎切便能够安稳下来。
所有人伤痛都藏到眼底,平和极。
是非站在这功德路下头,抬首而望,级级台阶,乃是当初僧人初到小自在天时候级级地铺上去。那个人兴许不是什大能修士,只是个普通和尚,也许是年轻僧人,也许是老迈主持,将这高山铺成坦途,让来往礼佛之人得以行此方便之途……
功德功德,什又叫做功德呢?
杀千万人不定损功德,可铺成这台阶,却定算是功德。
是非觉得它是功德,便是功德。
双手合十,却掩不住那轻微颤抖。
低眉敛目,将满眼繁华藏尽,只余下肃穆而寂灭幽深。
是非宣句佛号,道声“阿弥陀佛”,这道上列着许许多多僧人,也垂目稽首,同样宣声佛号。
不需要什欢迎言辞,不仅不是时间场合不对,更是因为——
是非归来,似乎他从未离开。
步步踏上台阶,唐时却站着不动,他看着是非步步踏上去背影,挺直脊背,宽阔肩膀,那月白色僧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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