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听,思考很久,终于还是摇摇头:“绝不会。”
那这样,还不如不说。毕竟只是冥冥之中种预感,做不得数。只是他如今既然已经提到,那唐时心中也该有警惕。
无情道乃是唐时必修,他不能容忍自己与是非有过多牵扯,能够用种冷静甚而是冷酷心思来分析自己所遇到切,在唐时看来是再好不过。
无情并非绝情,唐时该有感情样会有,只不过所有感情,都已经在为利益、或者是他心中最想要目标,让路。
感情完全地居于次位,在撇开感情来考虑自己所面临难题和经历切事情之后,做出决定般是最理智乃至于正确。
虽则,唐时偶尔也在想——
人者,至情至性,完全冷酷地去思考,是不是太不近乎人情?
可他唐时,即便至情至性,似乎也完全与那些有人情味东西无关。
他从地上拔根草起来,随手弯折,又笑声:“不可能放弃无情道,你不可能放弃小自在天。既然都是不可能事情,便不说吧。”
是非良久没说话,而后唐时手指间夹着那根青草站起来,“你不治伤?”
“煞气要化去并非朝夕事情,顺其自然吧。”
长久之功,不是朝夕可成之事。
唐时听,便也点头,正准备走,回头却看是非看看他手指。
他皱眉有些不解,是非则道:“伤。”
抬手,无名指上果然有血迹下来,唐时怔,只将那袖子撩开,右手手臂不知道什时候被什东西划伤,鲜血顺着留下来,他竟然没什感觉。
兴许是当时神经紧绷得太厉害,没注意吧?
他笑,只道:“小事,走吧。”
——只可惜,没能走动。
现在换是非将他按住,只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莫动。”
唐时真没敢动,因为觉得方才是非那眼里含着些冷意,若他真动……老觉得这人会做出些什来。
是非执着他手掌,却将他袖袍撩开,看看那两寸长伤口,似乎还挺深。
没说话,只手心里光晃,便有药瓶出现。
有伤口乃是灵器所伤,普通药不能化去其锋锐之气,导致伤口无法愈合。是非此刻不宜妄动佛力,只用药给他敷,乃是去腐生肌灵药。
可这药极痛,唐时冷不防地被那药撒,手抖,便要从是非掌中抽离,不过被是非给按住,握紧,没让他逃开。
药撒上去时候,唐时头皮都炸起来,便骂声:“贼和尚!你怎地不早说是去腐生肌之药?!嘶——疼疼疼,放手!”
卧个大槽啊,是非这死秃驴!
唐时是冷不防被这撒药,脸都皱起来,可是非把他给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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