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否是吸血鬼吗？”
他垂下眼，不自觉地咬紧口中
小球：“还是先生也认为……
确实是真正吸血鬼？”
楚云声道：“是不是都无所谓。”
季酒宁弯起唇角，有些含混地笑
声，眸光却冰冰凉凉：“那先生留着也没有必要。还是说，先生养宠物养久，真养出感情吗？但人类就是人类，宠物就是宠物，人类迟早会结婚生子，拥有无限未来，而宠物始终都只是宠物。”
啪下。
楚云声那只沿着皮带抚过手已经绕到季酒宁脑后，手指轻轻挑，解开口枷束缚。
湿润小球坠入浴缸中。
“不养宠物。”
楚云声把浑身带着水汽小吸血鬼从浴缸里抱出来，拿过旁浴袍裹住，用干燥毛巾揉那颗脑袋，又补上后半句：“如果要结婚，也只会和你结婚。”
掌下被揉得微晃脑袋僵，季酒宁怔住。
楚云声没理会他僵硬，把人擦干后就抱着回卧室。
直白话语如果真发自内心，坦荡吐露出来时，也并没有想象得那般艰难。
在季酒宁刚醒来说出那句话时，楚云声确实冒出股火气。
他看季酒宁表现就知道，季酒宁恐怕根本没将他之前话听进去半个字。
准确地说，季酒宁并不相信他。
面对自己可能舍弃他、可能因他为难时刻，季酒宁心里认为与其听到被抛弃结果，不如选择主动离开。这样因为知情识趣，不给他添麻烦，或许还能落得点心疼怜惜，有个好些结果。
而藏在这种种思绪之下，是阴暗绝望，与冷酷卑微。
楚云声很清楚，如果自己真说出要把他送走话，那季酒宁绝对会给他来个当场黑化。
看这个有点恢复力量意思，估计会大爆发，先干掉吸血鬼猎人协会，再把自己掳到深山老林，打断腿关进那个鸟笼里。
都是几百年伴侣，他还能看不出这张纯良皮下是个什
吗？
楚云声从来不喜欢善于伪装，工于心计，且藏着偏执极端因子人，但怀里这个人不同。
被关在地下室血腥实验十三年，换作很多人，可能已经怨天尤人，彻底疯魔杀戮，报复社会。
但季酒宁没有，甚至他知道自己危害，直想要改变。
所以楚云声知道，即便阴暗情绪侵蚀如季酒宁，也拥有那份很多人都难以坚持底线与原则。
绝望泥沼中开出靡丽花朵，他又怎能放开？
“先生！”
小吸血鬼被放到床上，终于回过神来，立马抬起两条腿勾住楚云声腰，不让他走，有点红肿唇翘起点，低低地道：“先生再说遍。”
楚云声把他塞进被子里，不理他。
季酒宁手指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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