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神疑鬼。”
“问白繁些事。”
顾惊寒道,“白繁自上山就扎根于此,据师父说,已有千年古龄。虽未有机缘修炼成妖,但得山之灵气,也可通灵。不在山上许久,师父也已过世,这些年道观如何,总要多问句。”
“那怎样?”容斐转头问。
顾惊寒摇摇头:“切如常。”
“你说白繁已经在这儿千年,那你有没有问他者字事?都是座山,虽然不是座道观,但说不准他也能知道些?”容斐眼睛亮,道。
顾惊寒眉心微蹙:“问过。白繁没有回答。”
“寻找个不可能转世之人转世……”
容斐脸色微沉,“者字这真是强人所难。总感觉他有什没说……阴阳碟碎后究竟发生什?云璋明明就魂飞魄散,他为什还坚信云璋能转世?”
“暂时没有头绪。”顾惊寒起身道,“不过无妨,歇两日,召山鹤来问。”
容斐起身跟着他,闻言疑惑道:“山鹤?鸟?”
“长青山孕育出鸟类,春去秋回,”顾惊寒来到井边,拎起水桶开始往上打水,“它们知晓山中发生每件事,待他们归来,可以问问。”
容斐点头笑:“跟土地公似……你放着,打水,你要烧水做饭?”
说着,容斐接过顾惊寒手上活计,抢先把木桶沉下去。论起疼媳妇,谁也比不上他海城容少爷,他甚至都不让媳妇疼。
“早饭在堂屋,”顾惊寒扶把容斐手臂,“你去吃。打扫其它房间。”
昨天来得急,只顾上简单清理下卧房和堂屋,就连供奉祖师三清殿还没打扫。顾惊寒被惫懒容少爷在温柔乡里缠惯,今日其实也起来晚,所以只来得及下山买饭食,还没来得及清理道观。
“帮你。”
容斐打完水,去堂屋塞包子喝粥,也浣块抹布,跟着顾惊寒进三清殿。
说是三清殿,其实并不是什巍峨殿堂。其内不大,青石砖铺地,进门便有股常年无人幽寒之气扑面而来。上面供着三清道祖,个个都落灰,也没香火供品,供桌前摆三个破旧不堪蒲团。
地面也积灰不少,但这些无关紧要,顾惊寒几道净水符下去就可。但三位道祖可不能这不心诚。
容斐进门时,顾惊寒正在擦第座道祖像,见容斐进来,便跃而下,指间水流绕过,去灰,然后伸手拉住容斐手腕。
“小心脏。”
顾惊寒手指修长,叠叠地将容斐袖子卷上去,刚卷到臂弯处要停,就被容斐抓住手指,继续往上卷。
大片吻痕,bao露出来,有些甚至还带着微青紫血点,似乎是被咬。
顾惊寒眼神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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