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小衍有没有觉得有
点舒服呢？有没有点觉得开心呢？
回到床上，祁衍拿枕巾又擦
擦他还有些湿漉漉
发尾，裹紧他：“好，乖乖睡觉！”
“小衍。”
“嗯？”
“
明天也帮你弄好不好，会努力做得更好。”
室内片刻寂静。祁衍哑声吼他：“行，你给赶快睡觉！睡觉！”
“就你这身子这样，这事最多两个星期……个月次！”
程晟脸烫，又略微不服，小声反驳他：“其实现在身体挺好，你不要总把当病人。”
“已经好久没生病。”
然而事实证明，人就不能随便乌鸦嘴“已经好久不生病”这种鬼话。
说就立fg，立fg就倒。
没出几天，程晟就病。
这次病得比较意外。不是胃病也不是心脏，就是单纯吃坏东西——祁衍公司发些新鲜秋货，里面有芋头，程晟在家蒸之后沾着糖觉得很香甜，不小心多吃两颗。
他以前没吃过这东西，不知道小小块淀粉含量超高，完全不适合胃不好人食用。
吃完没多久，就吐到昏天黑地。
祁衍被他吓死，赶紧跟公司请假在家里照顾他。
程晟胃冷，他给他直捂着、直揉。程晟吐到乏力浑身发冷，他给他暖被窝，换掉湿透睡衣。
幸而这种次性吃坏东西，吐完发汗休息好，晚上就没事。
只是后续几天肠胃弱，又只能喝粥。
等人彻底好，祁衍看程晟穿上深色衬衫，颗又颗扣子，他指节修长扣到喉结处，腰带地方有点空。
好不容易被他养出来那点肉又没半，气死！
……
那次程晟生病之后。祁衍考虑好几天。
最后还是找个机会，坐下来跟他郑重聊聊。
“小晟，知道你这段日子直都非常努力。”
“当然不是这说不好，但你听说啊……”
他终于跟程晟说他意思。
这些天，他眼见着程晟努力学车、做饭、申请学校，无比积极地生活，因而直找不到机会开口。
但其实他早就是这
想——
程晟冬天要做场大手术，后续可能还要有后续修补，真需要足够时间来养好身体，实在不适合急着春季就入学。
倒不如，晚年入学。
几句话而已，程晟直接就急：“就只是吃坏次东西而已！根本就没有必要这大惊小怪。”
祁衍：“嗯。小晟你别急。知道你想上学，也没说就不让你去啊。”
“只是想要你明白……咱们现在反正是已经在起过日子。你早年入学，或者晚年毕业，其实根本没有多大差别。”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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