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只要屏幕上出现东西能让程晟睁大眼睛，他就开心
。
就会暗自眯起眼睛，笑得像
只骄傲又得意猫。
当然日子久，程晟也有点担心。
“小衍，你……最近都不会饿吗？”
祁衍：“……”
好像是哎。
他突然发现自从有电脑，他就进入传说中“废寝忘食”状态。
孟鑫澜各种难吃干饭柴肉，他都能呼啦呼啦囫囵吃下。
只要能赶紧吃完、赶紧回去搞程序。
午觉也懒得睡，不加餐也不觉得饿。
程晟：“可你这几天都瘦！”
“还有，直盯着屏幕，会不会对眼睛不好？”
祁衍：“呃。”
可能会吧。
但他也懒得管，随便吧。
他自己不管，程晟却很心疼他。
他力所能及可以做，就是每次祁衍写小代码卡住，去新华书店翻资料时，他都会趁他找书、跑去周边各种囤粮。
鸡腿小面包、饼干、可乐、巧克力，各种放得住小零食拿回来藏着。
也开始每天泡茶。
用对眼睛好金银花和枸杞子，人杯。
然而，金银花味道对祁衍来说太冲，简直是中药般钻脑子。
程晟见他不配合，就干脆手端茶，手放在关机键上。
“喝，还是黑屏？”
这威胁太厉害，祁衍只能乖乖就范。
“喝完，不准剩下。”
“别装可怜！对眼睛好，捏着鼻子也得喝完。”
祁衍：“……”
救命。
要人命。
寒假很快过去，等到开学前没两天时候，祁胜斌车队发福利。
给全家免费体检。
孟鑫澜不去，祁胜斌就带两个孩子去。
连天加夜敲两个星期电脑祁衍，检查结果身体倍儿棒。
尤其两只眼睛视力都是2.0，医生都赞叹。
反倒是程晟。
医生：“有点近视呀，去配个眼镜吧。”
程晟有点茫然，也有点难受。
他是真……生下来就哪儿都不好。基本没听觉，肝脏肠胃都动过大手术，因为知道自己身体差所以直很注意保护，结果又近视。
好在度数不深，两三百度。
配眼镜是黑框。
店员：“哎呀你瞧，小帅哥戴上文质彬彬！真好看。”
世界……突然清晰。
程晟站在镜子前，更加茫然，同时更有点苦涩。
原来世界应该是这样才对吗？
可他居然直以为世界就该就是稍微模糊，人生第次视野那
清晰。所以，他是从生下来眼睛就也不太好，只是直不知道？
祁衍在外面等时，各种研究太阳镜。
觉得自己戴上很帅，像个大佬。
等看到程晟出来，他眼睛亮：“咦，你戴这个也很帅嘛~”
是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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