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庄青瞿身躯历练得越发精瘦完美。他滚烫指尖轻易捉住宴语凉,将他搂如怀中肆意磨蹭,他说阿昭,金银财宝不要,封侯拜相位极人臣也不稀罕。
你知道喜欢什,阿昭。
他拿起皇帝手指,点点抚摸他胸腹上伤痕。
他说你看,瀛洲酷暑伤口化脓,所以那深,你看这种疼都忍过来,阿昭总得奖励给点什吧?
锦裕十年,庄青瞿已不肯让宴语凉再碰那些伤。
但年少时他有段日子却真不怎要脸。
不但遍遍逼着皇帝摸,还咬着皇帝耳朵跟他算账。道疤痕次,次半个时辰,这几道尤其深,至少个时辰起。
连着几年,庄青瞿不是在南征北战,就是在楚微宫里抱皇帝。
起居注上堆写得很隐晦“夜宿帝宫”。偶尔庄青瞿心情不佳,还会非常认真地同当时老史官商量,是否要尊重史实干脆统统改成“夜嫖帝宫”。
老史官难以理解,这庄青瞿张世家公子清冷高贵禁欲脸竟能开口闭口就是嫖。再细想,直接吓得魂飞魄散。他他他这色胆包天他是想嫖谁?这可是大不敬!
同样是那两年。
庄青瞿虽交回兵权但毕竟屡立战功声名在外。压抑百年、屈辱百年大夏倍感自豪,纷纷将之奉若神明,“大夏战神”自此神话长明。
随之而来更有无数想要攀附结交之人。
无数能人异士、商贾巨富,投入庄氏门下任其驱使。其中不乏众多庄薪火旧部党羽,就连庄氏家养乌衣卫在庄薪火死后蛰伏销声好些年,也开始借着庄青瞿之势也重新开张。
时门庭势大、烈火烹油。庄青瞿起初还同苏栩说你要记得家父前车之鉴,需低调行事,当心那些文官明里暗里背刺。
然而锦裕帝种种控制打压手段,比想象中来得还快还急。
花样之繁多,立意之高远,庄青瞿不服不行。
谁也不愿被心爱之人防备算计,屡屡毫无怜惜踏在脚底,没事还要被在心间上踩两脚。
庄青瞿度也难受窒息,去跟锦裕帝吼、吵。
后来难受过头,他甚至开始有心欣赏起锦裕帝种种手段。阿昭翻脸无情之后手段是真雷霆厉害,精准处处往他心窝里戳刀,精准处处气得苏栩骂娘。
这都还是留手,只是“敲打”。
庄青瞿有时候会偷偷想,会不会有朝日,阿昭将真正厉害手段用在他身上?
喝下那瓶毒时,庄青瞿其实,也偷偷存点私心。
无数次求而不得、无数次百口莫辩……这种刚刚好程度苦涩与无力,他也想要阿昭尝尝。
会不会就连丝丝心疼,都是他痴心妄想。
……
宴语凉眼里,是无法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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