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只是待他稍稍殷勤点点,他便是这般坐立难安、手足无措反应。
唉。
是不是,以前朕真就从来没有对他好过?
可他那好看,又人之下万人之上,朕就算瞎别人也不瞎。
可他却偏是这般全然生疏涩然反应,真就像是从来没有人好生待过他似。
为什会这样呢?
……
宴语凉抱岚王,好好抱会儿。
因为蹭着岚王发很近,细细看去,竟又看出不少端倪。
岚王头发束上去看起来干净利落,其实不然。
宴语凉般束发直接囫囵拢上去得,最多里面藏着绑两条小辫子固定发尾。但岚王这看似干净利落发冠里,细看实则弯弯绕绕,各种复杂精致小心机。
句话。细节精致。
他又想起拂陵说,岚王每次见他时衣着严肃,连个衣带扣子都不愿意错……
“……”
好!
既是如此。朕以后每次见面,都得认真好好看看岚王才行。
不能再总是大咧咧,让别人小心机白费。
这想着,他又结结实实抱岚王好会儿。岚王很好抱,又好看,风雅精致,香香着实不忍放手。
“……”可狗皇帝毕竟有病。
边抱着岚王,边目光所及,是茶榻上本没看完折子。
就,怎说呢,美人朕自是绝不放手,但国家大事也耽误不得。
这折子讲是春粮问题,关乎民生还有点重要,今天得看完。
不如,干脆手抱美人手看完它,两不耽误!
“……”
宴语凉再次确定自己真就是不作死不舒服。
以色侍人要有以色侍人觉悟,结果侍半突然看奏章???
世界上还有这言难尽人吗,诚意何在?宴昭啊宴昭,倘若是岚王这般对你,你气不气?恼不恼?
气。
可还是拿起折子。
片刻后,岚王也拿起本折子。这都不气,岚王今日涵养可真不是般好!
时光流逝。
闻樱和云飞双双站在墙角装木头人。
入目不视,充耳不闻。
且不说怎你侬侬就突然切换成工作场面。就说这楚微宫名画,今日竟也从傀儡皇帝与摄政王面对面批奏章诡异地变成……非常难以形容,抱在起各自看奏章,说出去绝对没人信奇怪场面。
当宫女侍卫真太难。
不听不看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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