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陶思君尔’,郁是‘忧’,陶是‘乐’意思。陶馆之名,想来是让寒门学子们,能‘快乐’地读书吧。”
他说罢,眉眼弯弯笑。
陶清风又是阵恍惚,这位兄弟笑起来,和燕澹生更像。大概长得好看人,笑起来都有共通之处吧。
虽然是个陌生人,陶清风心中亲切感又增添几分,这个时代普通人不像能懂得这多偏僻知识,看来是很幸运地遇到解人。
现在陶清风大脑半晕,又很放松,看对方文质彬彬书卷气质,也没多想,就以为是个学过古代史专业学生——他还不知道现代社会,二十七八岁人除读硕士读博士,般都已经进入社会工作。毕竟陶清风那个时代,学子们为科举,读二三十年书,花甲中举之事也时有发生。
陶清风还在想刚才对方说国子监祭酒起名字用意,本来想回去再看看《大楚史》,但国子监祭酒是从四品衔位,简略《大楚史》不定会记录这种级别*员名字。
陶清风忽然想到,既然这位兄台解,说不定可以问问?
“那您觉得,当时国子监祭酒是何人?”这个问题有些唐突,也更偏僻,陶清风心想,所以他贴心地加‘您觉得’作为台阶,万对方不知道也没关系。
但陶清风其实也没细想,自己包裹得这明显,连脸都不露,寻常人是很容易生疑。但对方也好脾气地回答着,没有反过来打听他,甚至带点理所当然指导语气——
“你可以看《崇安三十六年间大事要录》,那里面有记载,燕澹当二十年国子监祭酒,从崇安十九年至三十九年。陶馆书院名字,自然是他取。”
陶清风怔:二十年国子监祭酒?燕澹生当初志向,不是想当礼部尚书吗?不是觉得国子监那种地方没挑战吗?
倒是陶清风自己,人臣终极理想就是国子监祭酒,去管理天下学儒们。
这本《崇安三十六年间大事要录》听上去比《大楚史》记载崇安年间事,更为详细,也不知是谁编,回头找来看看。
边想着,陶清风有些敬佩第看着那个男子:“冒昧问,您术业专攻?”
对面男子愕然愣,道:“你……你不是……华大学生?”
陶清风:“?”
那男子旋即道:“还以为……咳咳,没事。,是搞古代史。”
如果陶清风足够熟悉现代人说话方式,以他聪明应该就会发现,对方并没有说“学古代史”,而是说“搞古代史”,这里面微妙差别,在于后者省略语境,已经不是单纯学习知识,而是跨入搞研究行列。
陶清风在意是,刚才那个男人为什把他认成华大学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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